第752章 斩我(2/2)

叶七的山庄里，白虚在教导一个小孩读书。

没有这一滴泪，便没有了后来那一株草。

…

这大概是季寥一生中最洒脱的一次。

自虚无诞生的怪是因为季寥而起，没了这段因缘，虚无的怪也不会再现。

季笙不明白季寥为何要这样。

他本不是喜教书的人，只是叶七拿剑着他，所以白虚果断的屈服了。

白虚：“这首词不像是你小能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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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轻轻：“你们都很好，我也很好。”

“林谢了红，太匆匆。

季寥：“一个人其实真的很孤独，有能一起相的人，才是最好的事。跟你母亲相的那段日我很快乐，跟你相的那段日我也很快乐。”

最后他悠悠：“希望你们以后都很好。”

叶青帝：“一位仙人哥哥，得比你英俊，他对我念了这首诗。不过他好似哪都不能去，就只能呆在一个地方，无聊的。”

不重要。

白虚：“什么梦？”

即使世间没有主的境界了，但他也可以创造别的境界来。

八景的炉火燃了又熄灭。

亿万诸天，无数众生，若是有谁能走到这一步，绝不会有人能舍弃，但季寥舍弃了。

季笙睁睁看着季寥消失在自己前。

他是她的大叔，还是她的父亲，亦或者别的，重要么？

叶青帝：“我梦到的。”

不能选择自己如何来到世间，却可以选择离开。

…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我瞧瞧你小写了什么，白虚对着叶七的儿叶青帝。

“我很开心。”季笙。

自是人生恨，东。”

季笙回：“鼓瑟鼓琴，笙磬同音。意思是人与人之间的好相。”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季寥：“不必。”

九位主的争斗也因季寥归于虚无，从此平息。

他本是无意穿堂风。

季寥：“我也是。”

…

季寥：“季笙，还记得你名字的义么？”

青霞山的观发一声叹息。……

泪滴豁然而动，湮灭了灯火。

他拿起白纸，上面写着一首词：

既然没法全都要，所以他都不要了。

此时心中只余——相见。

季笙：“通向至的路，便由我来替你亮吧。得而复失，失而复得，我能遇见你，便是我最大的得，如果要失去，就从我这里失去。”

泪滴回到季寥手上，他碎了泪滴。

“我记得有条河，旁边是块石，他坐在石上。”叶青帝。

清君给了季寥斩三尸的法门，而季寥却用来斩掉了自己。

…

难事到如今，还有别的办法么？

功德池波光粼粼。

白虚嘴角一撇，这小真不会说话，什么叫得比他英俊，但他还是问：“什么地方？”

季寥可以斩三尸成，然后用这盏灯照亮最后一步的路，那时候在人世间，他便是真正的回之主，即使清君，也胜不得他一丝一毫。

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

他使虚无怪消散，并且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