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对住在哪里本就不在乎,来钱塘也是想要见见许仙弟,如此正中怀,岂会在意。
“这儿是我未过门的娘的家,他们家和我一样,也是上无堂,只有我那没过门的娘和一个幼弟,所以,也没那么多讲究。”
骂骂咧咧声里,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打扮简朴的女气冲冲地走了来。
“谁啊?”一个女声传来。
李公甫:“师傅,本来您老人家第一次来,应该领着您回我家坐坐,好好休息休息的。”
饶是如此,许容脸上的不自然也几乎漫溢来。
李公甫倒是不在意,反而笑嘻嘻的应了上来,憨憨地:“那什么,容啊,我这不是在路上遇上事吗?来来来,给你介绍一,这是我新拜的师傅,你快来见见。”
若非许容自幼丧父丧母,独自一人拉扯着幼弟,脸不是普通小娘可比的,此刻直接羞愤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你个李公甫,你还知回来,你大字不识几个的,居然还跑到山里去采药,这都多久了,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都要披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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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李公甫上前敲门。
摆摆手:“客随主便,为师也不是讲究的人,一切从简,听你安排就好。”
咚咚咚几声,李空便听到门后一阵脚步声传来。
“不过,我是个大老,家里也没个人,几天没回去了,灶火都没有,回去了您连杯茶都喝不上。”
……
时人以女贤良淑德为重,这泼辣的,放在外面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正要指着李公甫破大骂,便看到了对方背后的李空,嘴里连珠炮一样的怒斥顿时噎住,脸一红,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尤其是许容如今还未过门,就对着未婚夫婿破大骂,哪怕知他是为李公甫好,人们也会认为她缺少妇。
一城,李空发现自己这个便宜徒弟在钱塘还有威望,一路走来,来往的行人、商,没少和他打招呼。
这话一,李空明显觉那门后的脚步一顿,骤然急切了几分,透着几分慌。
“今天,就先歇在这里,等明天我把家里收拾收拾,再请师傅您过去,您说呢?”
李公甫也是相待,不论贫穷富贵,一一笑脸相迎,不时拉着李空介绍一番。
钱塘不大,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来到一简陋的院落前。
“是我。”李公甫扬声。
“诶。”李公甫应,笑着说:“师傅您不知,我那未过门的娘虽然年轻,厨艺还是没的说的,今天定会好好招待你的,您等着,我这就叫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