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看起来像个魔头(2/2)

“那便是了。”余琰说，“因为在师兄你的印象中，苦寒之地距离你很远，他们无论怎么样，师兄你都不在乎。然而师兄你方才说的是人多苦难，就会影响到你，让你产生如此悲观的想法，但实际上，你个人的好坏，与任何人都扯不上半关系。”

然后他自顾自的走了去。

此时，澄竹上也有一些灰白之。

“是的，有劳师弟挂念了！对了，我要山了，但山前，我心中一直有一个困惑，久闻师弟佛法厚，还望师弟能不计前嫌，为我解惑！”

无月只好跟上。

“师兄请讲，贫僧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余琰说，他看着澄竹，不免有好奇澄竹想找自己问什么。

越挫越勇不说，还比原来更了，直接从六绝人，上升到了九绝人！

“和尚，今天还要去外面练剑吗？”跟着余琰来的无月，探探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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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澄竹想问什么，原来是谈人生，多半是气去了的后遗症，心里空的，好像被掏空。

“这当然不会！”澄竹摇。

“去外面什么？”

来到寺外，余琰就回看了一烂杏寺，只见此时这座寺庙，到都充斥着灰白之。

嗯，他没认真去找，一直在浑摸鱼。

他该说真不愧是人吗？

余琰目瞪呆，不知该吐槽些什么才好。

原本是大半僧人，但现在已经变成了全。

但却不是因为此时澄竹和尚的自称，而是在澄竹这一声落后，他视野中又跑来的方括号。

那张苦大仇的脸，这会儿看起来更加苦大仇了。

【柳空：失去气后，一朝顿悟，明悟自不足，他化自在心不灭，滋养一骨，待到弥补自不足之日，就是九绝人世之时。】

“师兄，伤好了？”余琰率先声。

余琰顿时愣住了。

但很突然的，澄竹就一脸郑重的看向了他：“多谢，今日之恩，我柳空断然不会忘记。”

余琰说完，就发现澄竹有不太对劲。

牵丝领域中，只要产生了世俗牵引，那么便会在神不知鬼不觉间，成为这个领域中的傀儡。

于是，余琰微微一笑：“师兄，在最西北的地方，那有一块苦寒之地，而当地之人，过得日困苦无比，每时每刻都有人饿死，或者被冻死。师兄，你会因为那苦寒之地的人日过得苦，而觉得自己的日也会和他们一样吗？被饿死，或者冻死。”

“……”

余琰这么嘀咕着，就看到了一名板着张脸，看起来神严肃的僧人朝他走来。

这一瞬间，余琰有自己成了大的错觉。

是澄竹。

“对！错觉！这一定是错觉！”

“世人多苦难，一生奔波，不知己生，不知己死。师弟，我大概也会如此吧！”澄竹叹气，语气中充满了悲凉。

余琰却是微微一笑，避而不答。

“剑法已经完全会了，倒是不必再练，不过还是要去倒是真的。”

全练会了。

一脸懵的余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