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3)

“真的吗？”言玉南不太相信地追上路凡的步伐，侧打量一番，路凡看起来确实只是心不太好。

好像是从早上她问了他几个奇奇怪怪的问题开始的。

言玉南想了想，悄声问：“你是不是因为上午我说不会给陆拾贰补偿不兴啊？”

“我看起来有那么善良吗？”路凡默默瞥他一，提醒他，她问这问题肯定是别有目的啊！

而且路凡发觉她为陆拾贰打抱不平的次数有多了，免得言玉南起疑心，她打算最近一段时间都尽量跟陆拾贰这个名字不要扯上关系。

听完路凡怪气的话，言玉南差一气没上来：“……所以你问那些什么意思？单纯挤兑我吗？”

路凡有气无力地嘀咕：“我是想知你对于愧疚的人会不会给补偿，如果给的话，那你如果对不起我了，肯定是要给钱的啊……”

“……你真有意思。”言玉南无话可说，只能这么评价了。

“嘿嘿嘿……”路凡也不好意思地对着言玉南笑。

这事就这么被路凡圆过去了，既然剧已经不可改变，路凡就不挣扎了，还是赚钱最重要！

在最后帮药不死看医馆的日里，路凡每天都带着算盘去，开工第一件事是劈里啪啦算自己有多少钱，收工的时候也算，仿佛不算她的人生就毫无意义一样。

然而路凡越算越抓狂——她钱越来越少了，冬天没有收，帮药不死看医馆只是付掉一分药材钱而已，其他的药材钱肯定要付的。

还有日常的开销，她自己是尽量能减就减，但是她的诸多灵、傀儡、院草草都是要保养的，虽说不多，可她没有收的时候这些开销就显得特别大。

往年她冬季都是会到周知易那里接一些很简单又不用很多力气的活，比如送送信、小玩意儿，可是上回去界回来之后她神差了很多，这些都不了了。

思来想去，路凡决定还是老本行——画画。

海东青其实一直很希望路凡常驻报社，因为路凡写的东西和画的东西都十分有意思，有路凡作品现的时候明显销量更好。

然而报社创立的时候路凡已经在蛮荒之地混了很多年，准备守西瓜摊养老的，接一单比得上画一百幅画，嫌弃海东青给的钱少，就一直没答应。

只有兴致来了的时候才会送一些自己写的或者记录的小故事笑话送过去。

现如今，路凡认命地联系海东青——蚊再小也是，她豁去了，没钱寸步难行，在她好之前，还是先靠这个应应急。

海东青喝得醉醺醺的，收到路凡消息的时候瞬间清醒了，用上他最快的速度从万楼赶来：“凡凡——你认真的吗？”

路凡冷漠推开海东青满是酒气的脸：“我缺钱，暂时跟你签三个月，等开能西瓜之后我就有钱了，现在找你应应急。”

“那敢好啊！你都不知你写的东西和画的画多受迎！”海东青当场写了誓书让路凡签。

誓书是一诺言法阵，类似于现代的合同，只不过如果违背了誓书是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