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晚上就行了吗?若是晚上愿意喊大声,现在是可以放过你。”调戏他实在是件有趣事,灵儿一直觉得在他上当恶女实在太有趣了,“不过可要想好了,拖到晚上的话,可不只是两声就行了。”
安离卿有痛有僵,有担心自己到底会被折腾成什么样。
“胡说什么,你有疾无疾我能看不来?”安离卿举着她的腕示意,又气得戳了戳她脉门,“行了,我知自己,难撑起一谷重任的。”
“卿儿真好,我一定把你夜夜搞哭。”她抱着这硌手的人一阵猛亲。
这不是安呀,沉灵儿心想。然而合宗有这好却又有这不好:说什么甜言语都不会被当真。不想扯上关系时,这再好不过了;但是想要安对方时,又是不被相信的空话。
安离卿绷了,吓得连连摇手:“灵儿还是抬贵手,千万放过我。”
沉灵儿连忙否认:“不不不,单纯因为我是个脑袋不正常的妖女。”
但心中实在也很有些隐秘的期待。
“可是你每次都哭得很开心。”
安离卿叹气:“好好好,随你随你,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不过要等到闭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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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一把拽来,趴在安离卿上,脸对脸的距离极近。安离卿气得弹她脑门:“我看起来真有那么好欺负?”
“你都说了那是欺负……”
她坐起来,蹭着充分的意有所指:“想要在晚上多哭?”
“你好气人。”安离卿急。
沉灵儿已经笑趴在他上了,抚着这只急了也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兔笑:“好好好,不哭不哭。”
“只气你。”
这话说得倒是真心实意,行走江湖重要的是谨小慎微,她真不敢在摸不清底细人的床上浪。就扶着他的肩膀坐去。安小谷主又绷了,红脸咬着不声。被提醒一声“想晚上哭?”,就又犹犹豫豫地随着她扭腰了几。渐渐得了趣儿,主动着腰向上捣几,在抚摸中溢的声音越来越真。
“正开谷呢!我要去诊治的!着了的睛像什么样!”
“你倒是坦率,安人都不能安得贴心。”安离卿失笑,“不过还是先谢过了。”
“我说,真不想被欺负到哭睛?”她悄声说,“我可想看了。”
“怎么会真欺负你?实在是你太了。”灵儿鼓动,“你就存够力,在床上躺着,等着到哭就行。”
这话他平日里绝不可能主动说来,使她有了自己被划到自己人范畴的觉,急忙表忠心:“你这样好的,别改啊,我可喜好人了。用得到我时尽说,同生死可能有困难,但赴汤蹈火是在所不辞的。”
于是她转而去说胡话了:“但我可要提前预收报酬的。”她甜地说,神明确地表示“和上床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