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净后她的显得极白,与外面黑灰的天截然不同。青葱般的指尖是南方才能养来的,这里只会一不留神就会现皲裂与冻伤。格也是,虽不算矮,但也完全没有居北方的妇人那般健壮,有维持杨柳腰而不会因此冻饿的余裕,盈盈一握,仿佛一用力就能掐断——恐怕如果自己用力,真的能掐断。抱在怀中时只觉纤细,手上轻易就能折成小小一团。
“确实是小伤。”
“你又添新疤了?”他听到对方问。
“这甲好冰。”她抱怨。
他摁着对方在毯上,单手就拧住了她一双腕,拍着她她撅。那是今年新猎得的狼,边地没什么娱乐,闲时围猎算少有的消遣之一。十几张狼取最细的地方拼成的,在这里算稀有,运到关应该价值更,但也没人能把它运回去,这里也有金银也买不到东西。那倒不如取来,候着她来,把她摁在上面,也让膝盖少磨红。平时睡着不觉得,但自己的榻对她来说确实了。
床上的滋味有多妙,只是驻扎在此职责所在,不应也不能想着纵。更何况自己格远优常人,不是沉灵儿这合宗来的修行人,还真不一定能承受住自己。“将军帐中的女人都被昏过去了”不是他想要的名声,可能会有纨绔弟喜这传言,但它实在太不适合从严治军了。
他看见对方沉默片刻,又续上笑容:“那就好。”
甲片上的金属纹路在她肤上沟壑,李承勤摘盔甲,看着红痕一消失。自己的衣服也被剥落,一层层的去,总算是赤相对了。
因为离火炉更近、因为这张毯榻上放不、因为更不拘束……有很多个“因为”,但对上她也没真气恼的神又不想说了,最终只是贵冷艳的两个字。
他发现心中居然因为这没什么意义的话而开心。
“你怎么把我往地上扔!”
他倒没嫌弃过合宗,从一开始知时就没嫌弃过。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良人,若是真倾心于己倒是罪过,真要她跟着自己在边疆吃苦受累吗?不如像现在这样,每年见个几天,缘,几天过后依然自己苦修,她怎么浪怎么浪去。
“今年他们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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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小伤。”他听到自己答。
对方不放心似的,翻来覆去扒着他的研究。他也没怎么拒绝,甚至微微前倾了方便她动作。仔细查验了他全之后,对方松了气,得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