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原本造型绮丽的手,从潇潇手上一脱来,上又变回了原本平平无奇的形态。
这个手的铸造者和第一任主人,正是我黑木崖的一位祖师,当时他就像我们两个一样,也是和天剑门的一位女剑仙相恋了。只不过当时的黑木崖势力如日中天,正是历史上最大的时候,而当时的天剑门同样不弱,虽然比不上前朝末年的十二位剑仙同时驻世,但是门中天人手的数量,也同样接近了两位数。你知的,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派自信满满,互不相让,都想当江湖的龙,彼此间也是仇杀不断。这两人也就是在这背景渐行渐远,但心中的却一丝都没有放,直到晚年,终于,有一次两人因为后辈的仇杀,还是走上了兵戎相见的局面,双双重伤。直到看着对方浑鲜血在自己面前倒,两人才突然悔悟,放弃一切,相携隐居而去。半年之后,你们天剑门的那位女剑仙,带着这双手和一包骨灰孤上了黑木崖,自言两人合毕生所学,以黑木崖祖师的人为衬里,天剑门女剑仙的白发编织外,才最终练就了这双手。不过黑木崖祖师因为当初留手更多一些,所以伤势更重,好这对手之后已经坐化。有了这双寄托着两人希望的手,黑木崖和天剑门就此化戈为玉帛。但是不久之后,女剑仙因为忧思过重,在回了一趟天剑门之后,也重新回到黑木崖上坐化。这就是这双手的来历……
潇潇毕恭毕敬地将手叠好,收怀里,然后才仰起问我,说你知这手的来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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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二人虽然已经坐化,但是这一副由他们一分编织而成的手,却依然有着活,自然能够储存真气。
被她这么一问,我立刻想起先前手中忽然涌无主真气、回馈潇潇的场面,再回忆起血丹那邪恶奇诡的炼制过程,忍不住又是一阵恶心反胃,连忙摇摇,说不知,也一都不想知。
最后还是我用鱼剑,轻轻割断了那些丝,才成功摘除了手。
因为天人手的,几乎都已经修炼到了不朽的地步,就像佛门的僧圆寂以后,也能留不会腐败的舍利一样。而山剑仙和洗月山主那巅峰手,更是过死而复生的壮举。
但是潇潇这个任的家伙看起来就是想说,她本不理会我的拒绝,自顾自地淡淡:
我沉默了一,忽然明白了这双手为什么会能够储存前辈的真气,并且会丝这奇怪的现象。
只是此刻,我抚摸着这双制造手法貌似有些邪诡血腥的手,却奇的没有那恶心的觉,只是悟着数百年前两位武林奇才求而不得,错一生的遗憾,心中满是慨和伤。
这样的杀戮,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啊……
潇潇默默地,突然无奈一笑,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得先把所有搞得天大的家伙,统统消灭净才行。
手般的丝,扎潇潇的手背,取她的血,两者几乎已经在一起,难怪稍微一动她就疼得脸都白了。
片刻之后,我才笃定地说,这样的悲剧,一定不能让它再发生了。
然后我俩一起望向满地的尸骸和鲜血,不由得同时升起一厌烦和疲倦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