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一颤缩成一条,夹男人的手指。他神不辨悲喜,如潭沉静的眸泛起涟漪。被夹住的觉曼妙绝,这就是他心上人的。“月儿,”他喃喃,“也这样夹过阿燃吗?”
蛇尾把你缠得动弹不得,他扳过你的脸,咬住你的珠,渗血痕,你吃痛,随即被毒素没。伤酥酥泛,一滴无足轻重的珠打在你脸上,顺着腮走
酸涩聚在心尖,可他是蛇,无法泣泪。这绪只能闷在腔,和冰冷的脏腑一起腐化
红绳系着的蛇胀得要爆炸,他扶住那,抵在。你浑一颤,可怜兮兮地嘟哝:“不要…”
那么,他找的人,会在这座雨空蒙的杭州城中吗?
惩罚人蛇尾表现不佳的大蛇妖被指了H -
脑中只剩本能的你,胡抱着男人的腰咬,滴滴地蜿蜒到腹。蛇尾卷上你的腰,架起你的
姜逾白住尾,自嘲地笑了。他是冷血动,尚未修成人,怎么会落泪呢
细雨绵绵,柳枝淅淅。一打着纸伞的人影分拂柳,站上断桥
“不要皱眉。”微凉的手指抚上眉间,他轻轻说:“月儿,只要是你,我都…心甘愿。”
伞的人伸手,捧住沿伞骨滴落的雨滴。他着玄素袍,腰别天青莲玉腰带,袖上大片银七宝西莲纹,如玉树,前别了一簇不合时节的金桂
此地山清秀,却妖气厚。不是作恶多端的大妖盘踞,就是曾有数妖在此斗法
隔天,姜府染风寒,缠绵病榻的青苒小终于初愈,有药童看到她床走动
“你就这么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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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的妖气。”雨从指溜走,他收回手
蛇妖一顿,沉闷地阖上眸。转而将到间,贴着沟。他的蛇比青蛇弯翘,过时带起一阵电。这是画手也会脸红的画面,纯洁的少女被架在蛇尾上,雪一样的晃,两红珠像缀在枝的,等待相思的君来采撷
来。这过分的溺让你到有没意思,悻悻地别开脸
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说话了,嘶哑得听不清咬字
答案昭然若揭。她对阿燃可以亲着丑陋蛇求,对他连接吻也不愿
“呀……”你茫然地睁开,红绳崩断,清冷若雪山天神的白衣公在你上一泻千里,冰凉白覆满阜沟,如消后缓缓而的冰川
姜逾白的手洁不染尘,骨分明,浑像白玉雕成。修的手指抚上,住涎的小嘴,溢,发噗叽一声。他心无旁骛,两手指到底,另一只手抵住上方珠。被温凉的指腹搓,雨打梨般的快涌来,你失神地哈气,在他愈来愈快的动作中绷脚尖,肩泛起不正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