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2)

二来鲁力的份，王诗寒一清二楚，他以前是刑警，后来是被迫从事猎鬼为生。自从猎鬼人行业没落之后，鲁力的动向就从牙行的视线中消失了，他是靠什么生存，王诗寒一无所知。如果在不清楚鲁力的目的前，就轻易的给他提供消息，说不定会威胁到自己的消息渠，甚至是牙行本！

几句话来，王诗寒已经大致了解了鲁力的目的。先是关心史家的况，后又询问国外猎鬼行业的况。而据王诗寒所掌握的信息，国外走私鬼魂境的事，近来相当的频繁。料想这个鲁力，是要对付黑市走私这一块。

......

而鲁力经过上次，向王诗寒购买消息不成之后，还敢直接提同样的要求，也是基于他对势的分析。鲁力料定牙行的消息网不会仅限猎鬼人圈，如若不然沈杰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对牙行的消息网，如此的赞赏。

力说的，他们也不会坐等基业破产。不过王诗寒是聪明人，并不会一上来表明自己能售消息，也不会以牙行的名义提供信息。

“没错！”王诗寒也毫不隐瞒的说：“胥小是史家老爷妹妹的女儿，两家是表亲！”

“王老板敞亮！”鲁力说着竖起一个大拇指，夸赞了王诗寒一句，接着说：“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这位胥小是我的朋友，我想王老板也知她和史家的关系！”

“是的，刘双蹿了史家的生意，还对史家父了手。加上胥小父亲，胥弥山教授的失踪，也和刘双有关！”鲁力见王诗寒的回答和反应，也明白自己的推断是没错的，牙行会针对刘双的垄断，反击，所以也不再隐瞒意图，只是刻意避开提到sl队：“胥小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我们要知有关刘双的所有信息！”

在sl队，全国鬼魂被掠夺殆尽的况，和猎鬼人的现状，鲁力比谁都清楚。上家和家，都遭到了毁灭的打击，猎鬼行业想要复兴，短时间绝对是不可能的，至少国是这样的。所以牙行要想生存，势必是要转型的。

“当然，天没有白吃的午餐，辛苦费还是要给的！”鲁力很识时务的说：“至于价格，只要消息有用，都好商量！”

“我想，要对付刘双的，也不仅仅是胥小吧？”牙行的消息网，也颇有些能耐，王诗寒并不是对现在的形式一无所知：“不过这不关我的事，刘双的消息，我乐意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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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朋友，我不会胡开价！”针对刘双的消息，王诗寒当然是低价售，甚至可以免费提供：“而且可以在你们确认消息真假之后，再收取费用！”

一来是要留后路，谁知这猎鬼行业会不会再复兴？那要是重归了以前，牙行还想垄断猎鬼中介，就得仰仗多年来竖立的金字招牌。如果世人皆知，牙行在行业不景气的时候，毫无底线，不顾曾经赖以生存的原则，卖消息，那想重拾辉煌就难了。

自从刘双接手史家之后，接连吞并原本史家以外的黑市市场，现如今一家独大。各方面地消息，也是黑市商品之一，刘双的一家独大，势必是要垄断黑市商品，地信息市场也难独善其。从某个角度来说，刘双就是牙行转型后的竞争对手，有人要对他手，王诗寒求之不得。

而消息渠，现在是牙行唯一的筹码，所以鲁力才会再次提获取信息的需求。王诗寒开始对这要求的回避，也在鲁力的预料之中，王诗寒的顾虑鲁力也是猜得七七八八。所以鲁力才会侧面递自己的需求，打消对付的顾虑，这法明显是起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