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荀听对方这么说,心知对方心中有气,好脾气的扶着对方:“我知很疼,我曾经……挨过四十军,没有你的药,所以在床上趴了好几日才敢床。”
“我是参将不假,可这军中官职在我之上的人多的是,我若犯错,自然也要挨罚,这有什么奇怪的。”詹荀。
“我该去给武公准备药了。”阿南将一个装药粉的瓶给詹荀:“我照顾的是你带来的病人,你帮我给我们家先生上药,也是理所应当吧?”说完挑了挑眉便走了,也不看沈寂溪的脸。
沈寂溪也顾不上其他,忙自己将穿好,站在那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詹荀面上倒是平静,见对方窘迫,却也没心思奚落对方。
詹荀微微一笑,扶着沈寂溪的手,力不由重了些,似是在安抚对方。
“你猜?”沈寂溪被阿南气的早已没了那别扭劲儿,听詹荀这么问,不由想到对方不来救他之事,言语间难免便有些不快。
“你回来我不打死你……嘶~”沈寂溪懊恼的一手虚扶着/,对早已跑没影的阿南吼。
沈寂溪看了他一,:“所以,那日不去救我,是怕挨罚么?”
沈寂溪一愣,也忘了推拒,就着对方的手站了起来。
沈寂溪自被责打之后,脾气与先前颇有不同,阿南的觉察到了这一,但是他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
詹荀用手指反复挲着手里的药瓶,终于开:“伤还疼么?”
“先生,你的……”阿南立在一旁小声提醒,不过虽然声音小,在场的人却也都听的分明。
“我……我自己来吧。”沈寂溪伸手想去拿詹荀手里的药,詹荀不动声的躲过,然后俯将地上的被捡了起来。
给沈寂溪上药这事,他是的够够的,对方不是嫌手重了,就是嫌他药粉抹的不匀,总之嘟嘟囔囔的颇为惹人烦。如今正好找个借将此事推脱给詹荀,阿南一门便暗自得意了一番。
阿南去而复返,趴在门叮嘱:“哎……你手轻,我们家先生怕疼。”
无外乎就是脾气不似先前那般会无缘无故的暴躁,但是嘴却更损了,人也不像从前那般较为正经,外表也不似先前那般周正。
经历过一些事之后,阿南对沈寂溪倒是颇为尊重了,只是两人年纪相仿,沈寂溪又没个正儿八经的样,所以两人的相方式倒是颇为活泛。
“啊?”沈寂溪骤然听闻此事,不由一脸担忧,:“你……你如今是参将了,谁还敢打你军?”
老六也觉察到了,沈寂溪似乎回到了中血蛊之前那般的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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