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就无惧了?”安海不置可否,也不表示相信与否,对嬴政问。
“宗教狂信徒者,真正的疯,革命信仰者,极端国者,这是历史上最不怕死的几人,可是我并不觉得我想成为这几人,在我里,这前两都是用非理的绪燃了激,燃烧自己,烧毁理来换了无惧,我无法毁掉自己的理,而第三人,我也不到,我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本产生不了对某主义的信仰,至于极端国者,他们是把自我活没有了,绑定自己成为国家的一分,没有自我,只有国家和民族,这我而已不到,我是个很自我的人,独立很的人,我本没办法把自己划归到某类人之中去找归属。”
“那个很名的哲学家苏格拉底,就是一个依靠理智,完全摆脱了对死亡恐惧的人,甚至在临死前,都保持着勇气,冷静和理,在被不公正审判,明知必死的时候,他依然不想逃跑,在喝毒酒已知必死后,他依然从容,甚至反过来安他的朋友。”
人害怕的,是死亡的时候有遗憾,如果人生无憾,死亡也就不那么可怕了……问题是,没有遗憾的人生,说起来简单,可是几千年文明史,没几个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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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排除成为这三人的可能后,我继续寻找超越死亡恐惧的人,结果我又找到一人,就是古典哲学家,他们能依靠理智超脱恐惧。”
“我知这段历史后,就对哲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苏格拉底这人有一句名言,他说‘哲学家的一生就是练习死亡,哲学家准备好去死,即把生命视为死之准备状态。’,我当时看过之后,上有一过电的觉。”
“在我少年时,我对死亡的极大恐惧和焦虑让我接到了哲学,呵呵……我当时完全没有想到,我会从当时那个极度忧郁的人变成今天,我知有学习哲学越学越迷茫,越来越痛苦的,而我却越来越清醒,觉得人生越来越顺畅,别人学哲学为什么,我不知,但是我学这个,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了生死。”
“我在历史典籍之中寻找这样的人,寻找斩断恐惧的方法,想知他们是怎么到的,结果我发现,能超越对死亡的恐惧的人,一共就那么几人。”
“然后,慢慢就到了今天这个样了。”嬴政很坦然,他说:“大概十二年前,我就已经找到自己的路了,那么多年的焦虑,思考那么多,看了那么多年哲学,我看清楚很多事,以前我对所谓哲学家还有敬意,可随着走的越来越越远,我对那些哲学家也有自己的看法。”
“用这个标尺去衡量其他的哲学家,有些所谓的哲学家就显得很可笑了……不是他们的思想可笑,而是他们的思想伟大,但是思想和他们现实生活中的真实存在状况脱节,尼采就是个典型例,神和思想到比肩上帝,可是现实中,他别说超脱生死,就连人世间的名望和尊荣都没看破,还在奢求他人理解,现实和神的大反差,让他生命晚年几乎都是痪在床,成了严重的神病患。”
“这么多年,我初心未变,苏格拉底那句练习死亡,也是我曾经的信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