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郎告诉她的话。
他说,那个鬼一定会来,会在祭典上现。
白川芨不知他为什么那么肯定,但是还是姑且相信一对方。
如果是假消息的话……对方应该知后果……
“木原?”
锖兔轻轻喊她。
“嗯?”白川芨从自己的想法脱离来,摇了摇,“抱歉,走神了。”
她笑了笑,“那么你们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祭典的事吗?我从来没有参与过,很想知呢。”
锖兔扯了扯嘴角:“当然可以。”
“见识好少,你在山里面大的吗?”富冈义勇好奇发问,“一般镇上都会有神社的吧。”
他没有恶意,但是锖兔在桌面狠狠给了他一肘。
富冈义勇:“哦!”
他很茫然,并不清楚锖兔为什么突然痛击自己。
“噗。”白川芨看着他痛苦的表,兴笑了。
“还是多谢锖兔了。”她双手合十。
“不客气。”锖兔无奈。
“那我告诉你有趣的事吧。”锖兔神清澈温柔,“你一定会玩的很兴。”
“舞,游/行,火大会……”
他的声音柔和平静,带着少年独有的磁,开始为白川芨介绍。
就这样被这位少年温柔注视着,白川芨不时表示自己在听。
她也看向锖兔,嘴角带着柔和的假笑。
平心而论,白川芨不是那只看表象的人,但是即使这样,跟少年聊天也会比跟一般人更愉快。
锖兔的睛是漂亮的银灰,这让她想起来蒙了灰的积雪。积雪没有温度,但是锖兔有,他上有温和的气息,就像温的恰到好——就像被炉。
白川芨不知自己怎么想到这比喻,她明明是在冰冷的研究所里面大,周围只有带着消毒味的金属械和白的天板,但是现在她却想到了冬日里面的被炉。火烧的很旺,整个人躺去,和和。
奇怪,可是我,从来没有钻过被炉,只是从书上了解过。白川芨有迷惑地想。……实验室里面常年恒温,白川芨几乎连衣服都不用买换季的。
她其实对锖兔有些好,不然她也不会在一开始想把对方制作成神模糊的傀儡,只听她的话行动。
但是现在这杀意才确确实实淡化来,不是因为嫌弃他浪费自己的药而不去杀他,也不是害怕被发现自己是个会对同类手的变态而不动手,只是单纯地,不想杀掉他了。
总觉得要是把对方变成傀儡的话,上就少掉了这可以让她到温又兴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