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动手腕,将腕心上的纹也了来,这一对纹本洗不掉,只要存在一天,他们就牢牢捆绑在一起。
商颜能够想象得到,容温看到这个专属印记的时候有多崩溃,但其实最崩溃的成了他。
没等她说完,撕裂的疼痛即可击溃了卿纯的冷静,她本能地颤抖挣扎,两条纤细的被死死地压在床上,接着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凌。
抬起她的双之前,商颜问了一句话,“吃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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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想易,那我们就来谈谈这笔易。”
“你不会有好场的,碰了少爷的女人,你会被毁掉一切。”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激怒我呢?每一次,都要迫我对你用最狠毒的手段?”
冷的刺激让他恢复了些许意识,睁开模糊的双他看到了沉九的脸。
紫的纹还留在那里,那上面的几抓痕也不知是她自己抓的还是容温抓的。
商颜站在床边,当着卿纯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衬衫,,带落地的声音清脆独特。他也脱光了自己,着的后背了曾经杖责的伤疤。
商颜允诺她,明天他就会放容温走,而她也必须发誓这辈不能离开商颜。
卿纯不是在开玩笑,商颜从她的神里看到了决绝。
没想到,他先松了。
“纯儿…………”
她懒得穿睡衣或者裹浴巾了,就这么全赤着躺在床上。当房门再次被打开时,她连动都不想动。
离开他的这一年里,卿纯白胖了许多,掌心的更加细腻柔。她成年了,熟得更快了。
房间里,卿纯呆滞又无力,嘴里的味同嚼蜡,商颜谈妥了易还是让她付了自己的一切去换容温。
沉九停不去了,又是一杯泼过去,“来人,把他放来!”
一次接一次,一接一,直捣黄龙的迅猛凶狠得卿纯六神无主,只顾可怜地哭泣。
他没想温柔待她,哪怕她如此乖巧顺从。
盘里的吃光了,卿纯抬起已经不再发抖的手臂终于觉到了一些力气。商颜说了,吃完了还得去洗净,他晚还会过来。
商颜只瞥了她一样继续绑死,这张床不大,原本就是单人床,但现在非得睡两个人。
“我没害她………是你们这群畜牲在毁灭她………纯儿是自由的,我她,她也我,我们互相尊重互相慕,而你们………咳咳咳…………”
“你不可能24小时看着我,只要我找到机会就一定会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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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生到死,一辈都在他的手掌心里。
被捆住的双手开始用力挣扎,细的手腕没多久被磨破了。
“不是我你,商颜,是你这个人本来就虚伪狠啊…………”
沉九咬牙,“而且也会毁掉卿纯小,如果没有你,她早就认命得留在少爷边了!又怎么会遭受那么多折磨,为什么要害她!”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一,只有暴的和凶狠地。
卿纯疑惑,盯着他的睛回答:“嗯,很饱。”
“商………商颜………”
就算到了这地步,他还能喊卿纯的名字。沉九盯着容温,这个唯一得到卿纯真心的男人,嫉妒油然而生无法抑制。
沉九站在刑室的角落举着手机,只是视频信号断了,他叫停了行刑的人,端来一杯冷泼在了容温的脸上。
无所谓了,反正这辈她都逃不掉,这些财产属不属于她都没什么关系。
“我不会反抗的,没必要绑着我。”
商颜没换衣服,手里却拿着一条过的领带,门后一言不发抓起她的两条细手腕反绑在了床。
“呵呵呵………走狗!”
卿纯懂他的意思,用冲刷自己,低看着小腹上的纹笑了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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