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们和主人的回忆录（11）(3/5)

過來的，真攻陷村之後，多半要朝白林鎮進發，要想活命，必須要朝另一邊逃。

「阿牧，你也帶著年輕人走吧，我們在這邊阻擋他們就好」白木等少年們離開之後，其中一個老人說。

「這怎麼可以？一直以來領著北村卒上陣的都是我，這是候安蘇的雜種們打來了，我怎麼可以先跑掉？」林牧雖然已經四十歲，但那一腔熱血尤在，這時候他想的，是帶著這些以前被徵召從軍時隨他一起的老隊伍們多拉幾個安蘇人墊背，更何況他還是那些小們的長輩和村裡的兵頭，怎能接受自己臨陣逃脫。

「兵頭！這看上去有上千人，你我都知必死無疑！要是沒人帶著那群小，他們連樹林都不去，一直以來都是你領頭的，這次，自然也要你帶著那些年輕人和婦孺活命，我們都老了，你好歹鎮上名冊裡有名的軍長，到縣城裡去還能撈個城衛當，咱們沒了這田地，去哪都活不去呢。」那老人又反駁。

這時，另一個跟林牧差不多年紀的老兵又說：「好啦佰長！快點領我們的家族兒郎逃命去，沒時間了！」進戰時狀態的那老兵已經用上十幾年前跟林牧一起參軍時的稱呼了，林牧就是當時一卒民兵的隊長。

「那指揮村人的重任就給什長了」

林牧也知時間緊迫，要組織人員離村分秒必爭，緃然想要留，也必須得盡自己的責任，只得調頭到自家家宅那邊，林牧心裡面很清楚，殺敵才不是要事，最重要的是保全村中的青壯婦孺，他們才是北村的未來，其他人反而不是最重要。

「好了！小們，都拿起刀武，頂住欄柵門別讓安蘇的狗雜種進村，獵戶跟弓兵們站上台階，待安蘇雜種到了八十步程內齊！」老什長發號著施令，一旁的數十老兵則指揮著從村北附近前來的村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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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香時間後，林牧家宅之中——

「快！把錢、首飾和米糧帶上，別的東西都不要了！」

林牧回到自己住的里，便趕回家中讓妻兒收拾家當隨自己離開，指揮著幾個妻、八個兒女、三個兒媳和家僕農們收拾家當，自己也沒停手，把重要而輕便的財、糧用行包裹著，便領著妻兒們快步走到門。

林牧因為當兵頭時人緣比人好多了，門路和分來的錢也比別人多，退伍回鄉前拿了點小錢來，在人市買了幾個有點殘缺的隸作農，林牧本來就是村中大戶，參軍活來後又有了多年積蓄的餘錢，回到白林北村時買了不少田地，便讓這些婢去幹些農活。

後來又有一些在北村過不活的人家，賣了孩為婢，甚至有幾個相貌較差的喪夫寡婦，因為家中沒男丁，娘家又養不起，便帶著孩來了當農，結果這區區農村中的大戶也有十數僕，像是白雲和白木兩家大戶家裡也有數個家僕和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