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举起手中的枪,官员抖索着身躯,结结巴巴:“你想要什么……你是有目的吧!我会给你信息!”
人类特有的腥臭气味,鱼子酱、劣质香水、不喜欢。
“猎豹”玩味地嚼了两下口香糖,摸出一枚子弹,塞进俄罗斯转轮枪,丢到官员脚下。
官员瘫坐在地,看着“猎豹”悠闲掏出终端,在屏幕上打字。
“我们一人一次,该你了。”
轮流开枪,赌赌谁的运气好,是猫猫喜爱的小游戏。
白塔官员狐疑着,试探着,拿起小型粒子枪,颤巍巍对准不远处的可怕男人。只有一发子弹,赌上性命,或许能反杀,他扣动扳机——
风在猫科动物的头上呼啸而过。“猎豹”根本没有躲,子弹却射偏了。
瞳孔中的终端投射出另外三个字:该我了。
“嗯?”官员还没来得及反应,粒子刀已经削光了他的脖子。刀锋和肌肉组织滋滋摩擦,产生一种人体特有的蛋白质焦味,让“猎豹”的鼻子无比舒适。
割开尸体脖子,取出颈动脉贴附旁的储存器,“猎豹”蹲在无头尸体旁,脸上带着纯真与疯狂,指头沾了点热血,在地上认真描描画画——
“好可惜,下次再和你丸哦。”
浴室门被蛮力撞开,六个a级哨兵狂怒而来:“不许动,白塔安全组!”
“猎豹”从530层一跃而下,回答他们的只有玻璃墙大洞里刮来的喧嚣风声。
没有杀个尽兴,肾上腺素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血液疯狂涌动,体温上升,失重状态令他亢奋地头皮发麻。他想要怒号,想要像他人一样高声尖叫,宣泄情绪——
可他是个哑巴。
“猎豹”在逆风中扯掉面罩,倒吊着以扭曲的姿势于下落时曲起上半身,用那柄沾着烧焦蛋白质的粒子刀,快乐咧开嘴,割断脚上的安全绳索。
自由。
“哔——”
高亢兴奋的哨子,一声高过一声,宛如死亡前的狂欢庆贺。
白塔530层的破窗前,一群哨兵面色惶恐地围在一起——
“怎么回事!”
“他自己割断了安全绳。”
“有人接应?”
“没有。”
他们往下望了望,哪怕最强悍的哨兵也不会做这么愚蠢冒险的事,这个高度,丢掉安全措施只会摔成一滩烂泥。
他们啐骂道:“疯子!摔死你妈的!”
“啪嗒”,掉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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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教授低身去捡水洼里的身份证,“怎么好端端的下起冰雹了?”
头顶上闪烁着许多五颜六色的全息标语,宛如精神病眼中光怪陆离的幻觉,路两边堆放着各种杂物,“莎莎”,一个大纸箱子动了动。薛放反射性往旁边一跳,又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
“应该是附近的流浪汉吧。”
薛教授摸出两枚星际币,放在纸箱子旁:“去便利店买个热包子吃,天气怪冷的。”
箱子没有动静。
薛放多看了一眼,没怎么在意。只是这冰雹,越下越大。
今天又做了好事,喵喵之神如果在天有灵,一定要赐他一只可爱喵啊!
回到家,洗了热水澡,薛放靠在狭窄的阳台边喝茶。恰巧,从这里能看到那个大破纸箱子。纸箱慢腾腾挪动,一点一点挪到硬币那里,再缓缓退回墙边。
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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