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清那个人影,顿时僵在了原地。
约莫是因为她学会了浅尝辄止吧。
桌面纷繁复杂的图标中,有一个简简单单名为“a”的文件夹,他犹豫不决地打开,一难以言喻的觉逆袭而来。
等一,电脑为什么是亮着的?骆知简又为什么盯着不放?
骆知简支着昏沉的脑袋,拖着沉重的步伐走房门,只见沙发上侧卧着一个人影,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还在闪动。
最小化photoshop,电脑的桌面是lux在s8夺冠时的照片,那里面的骆知简笑得比奖杯还灿烂。
那的钢丝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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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果然是你,那天我们双排我就觉得熟悉。”骆知简忽然绽放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就地盘坐,一副乖巧的模样,“你当年为什么突然不玩了?”
——亮着的屏幕上,赫然是photoshop的界面,而正在编辑中的图片,是他的定妆照原片。
舒迦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毯随意地搭在腰上,看着就要落。骆知简不知为何,还来不及去思考昨晚发生了什么,就鬼使神差地走上去帮她把毯盖好。
七年前,她独自踏上了一条远离纷扰的路。从小没有朋友的她腼腆敛不善言辞,也不知为何连国留学生圈里都传着有关她的无稽之谈,一直以来都只能形单影只。
舒建新为她安置的房里有一台当时最新的电脑,舒迦原本是一个不沾网瘾的乖乖牌,却还是败在了百无聊赖之,载了reended列表里排行第一的件,“league of legends”。
舒迦思忖片刻,最终还是了。
……果然是最诚实的。
本着不窥探隐私的原则,他蹲想阖上电脑,可这一蹲,就再也阖不上了。
他知擅作主张的不对,也记得舒迦曾为了他悄悄直播的事而生气,但酒后残留的醉意和心呼之的答案说服了他。
后退的时候,骆知简不小心绊到了笔记本的蓝牙鼠标,桌面被瞬间唤醒。
“唔……你醒了?”舒迦着睛坐起来,遮掩着打了个哈欠,睡惺忪地掀开毯,“我去给你——”
“……什么?”
这个名字……是了,他终于想起来酸菜鱼最初的id了——倏尔痂兮。他曾经嫌弃地问为什么起这样一个别扭的名字,酸菜鱼说,“因为很多伤,在你还没来得及发现的时候就已经结了痂。”
当她看清那满满一个文件夹的骆知简时,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后半辈的瞌睡都被吓没了。不等骆知简开,舒迦自暴自弃地封住了他的嘴:“对,没错,我就是这人。”
舒尔迦兮。
他伸手拉抱枕,认认真真地望舒迦的睛:“你是‘酸菜鱼开胃’吗?”
——一万八千张照片,五千段视频,七百篇报,都是他。
她以为那是个讲述历史的件,懵懵懂懂跟着新手教学走了十分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是款游戏。索闲着也是闲着,初到国,舒迦的英语还没有熟练到可以看懂服,就去四寻觅中文教程
骆知简忽然嘴:“你是酸菜鱼吗?”
命运的齿终于再度归位,开始徐徐转动。
这时,右角的桌面微博一条新消息,骆知简意识地看过去。
“收集你的照片视频报你的一切,不仅电脑里都是你,我手机里卧室里也全都是你。”舒迦举起一个抱枕,捂着脸破罐破摔,“是不是觉得我很痴汉很变态很恶心?我也觉得,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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