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回想了一,的确如此。
舒迦继续翻菜单,淡淡地说:“没什么缘分可言,反正不会有一次。”
骆知书见她依旧警惕的模样,无奈地把玩起手表:“舒迦,你对你的小少年也是这带刺的态度吗?”
“与你无关。”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在,我真的很希望能和你有一步的关系。”骆知书忽然认真起来,“我遇见过很多富家小,可你最特别。”
“谢谢,我知。”
这一顿晚餐,骆知书一直在不断找话题。而舒迦则是一边品尝前的珍馐,一边在微信里和她的塑料妹实况直播。
突然,一个许久未见的名字了她的视线。
辣饭:阿越让我问你方案写得怎么样。
舒迦:写好了,他急用的话我晚回家发给他。
辣饭:回家???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在外面[黑人问号.gif]
舒迦被这一串问号逗笑了,发了个定位过去,答:“复工前最后的晚餐。”
见舒迦一直埋打字,骆知书抬一看,将她比日还清澈的笑容尽收底。他不再试图敲碎她的心扉,只是眸光微黯,举起手边的红酒杯:“现在我不奢求什么,但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能成为朋友。”
舒迦轻轻拭嘴角的酱,伸向早已立于一旁的酒杯。
……等一,这杯红酒是什么时候现的?
她慢悠悠地捧起酒杯,以慵懒的手法在晶吊灯摇晃着醇厚的。
果不其然,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沉淀。
舒迦的心脏像安上了定时炸/弹,每一秒都震颤死亡的讯号。
她假意将杯递到嘴边,却突然惊:“不行,我酒量很差,明天要上班,今晚还是别沾酒了。可以麻烦帮我换一杯果吗?”
舒迦在心祈祷着:求求骆知书千万不要离开包间亲自替她换果。
可老天爷似乎听见了她无声的呐喊,只见骆知书的嘴角微微动,起温柔地说:“好,我去帮你叫服务生。”
——这家私房餐厅向来以级服务为卖,包间里有不三个呼叫铃,怎么会需要客人亲自呼叫?
答案似乎只有一个。
舒迦从包里取一瓶30ml的香,拧开后全倒了角落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