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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他攥了手。
他们不会说这件事:如果你犯错,受罚的不是你,是你的向导。他们更不会说这件事:如果你犯错,你可以直接把错误推给你的向导,反正无论如何,旁人责怪的都会是她。
“你应该被罚。”理查德说,“你骄傲又幼稚,轻率地拿自己的生命和健康冒险,只为了在你的向导面前表现你自己。你试图纵我们,用你自己的生命和健康作为筹码,迫我们提前结束对黛安娜的禁闭。你应该被罚,因为你不尊重人——不尊重别的人,也不尊重你自己。”
“你需要疏导。”雷古拉看着他的泪说。
“弗伊布斯,”理查德直接对他说了起来,“你为什么觉得黛安娜不应该受罚?”
“我要黛安娜。”他说,“我要在这里等黛安娜来。”
弗伊布斯听见电话那的人是理查德·克莱恩,凭他的听力,他能清楚地听见理查德在说什么。
向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
“可以,我带你去见。”维斯说。
“他们可以。”雷古拉回答,“如果你需要疏导,我可以现在为你疏导。或者,也有别人正在医疗区执勤,她们都可以给你疏导,让你觉好些,弗伊布斯。”
他们教的是,哨兵要保护自己的向导,不能连累自己的向导,要给自己的向导带来荣誉,要让她为自己骄傲,为拥有自己这样的哨兵而到自豪。哨兵要自己的向导,不去伤害她,也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解决了,但是,让他见见他的向导。”维斯对电话那边的人说。
“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说,”弗伊布斯冷冷地说,“我承认,黛安娜有错。没人可以犯错而不被惩罚。但是,我认为我的错误更严重,如果黛安娜要被惩罚,我也应该被惩罚。”
“像你们这样,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让哨兵和他的专属向导分开,心理影响更不好。”
“嗨,弗伊布斯,”维斯说,“营养剂,来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