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为什么又要找东西,这不是个恨仇的副本吗?成天找东西什么意思?」
「……」好你妹。
「别叫油条,很难听。你不会是这个副本的策画吧?这不到三十秒啊?还有为什么你拿着也能发完成任务的提示?」
后面的容韩祺没继续读,大抵是一些自责的话,没什么意义。他招了招手,让脚底抹油跟着他,「走了走了,过来要去湖边找信。」
砲击手似是想到什么,那张可的娃娃脸了两个酒窝,「说到老冰,跟你说个小消息,这副本好像是他哪次被人家甩了之后写来的。」
「你要抱怨去找老冰,这东西他写的,别问我,少说话多事,好吗?」
「常理来说会在舞那,但也说不准,这东西是随机的,舞那条线难一些,多人在那对玩家来说是好事,若分在侠客阵营,只能请那边的人自求多福。而且说是这样说,其实我们也不会太好过。」
「策画是老冰不是我,侠客任务线的任务都是共通的,只有舞那条才是独立来的。你别在榜上待久了,除了打打杀杀之外其他都不会好吗,这样真的很损我们面的。」
『我觉得还是去湖边把信拿回来销毁我比较能放心,要是被其他人看见,怕会被拿去文章,到时可能让她在那边不好人。说到底还是我害了她,舞明明谈不了恋,却被我拖着一起隐瞒,她可能也累了吧?』
砲击手摊摊手,对这个说法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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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声!游戏里喊本名还这么大声什么意思?」
「啊?不会太好过是什么意思?」
砲击手没回答他,他用手环把指令打开,上又了一段话。
『她失踪了,摺扇送给她之后,有段时间她一直很忙,我联络不上。她托人给我送信,我已经看过了,但没来得及销毁。在那之后她人就不见了,我很着急,可是怎么样也找不到。酒楼的人让我节哀,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什么都没找到以前,我不会妄评断。』
脚底抹油:「……」这人开掛了吧?
两人走着,脚底抹油拿着任务指令晃悠,「你这说法,侠客线还有一个人吗?还是说那人被分在舞那边?」
砲击手把摺扇收到品栏里,「油条啊,你去真别说你是搞游戏的,怕不会被人给笑死,这等级的任务你都解不明白。让你找任务不是平常找东西的逻辑,哪可能真藏树堆里,你观察一周围建模不寻常的地方,肯定是那。」
脚底抹油被这个消息逗乐了,「这么劲爆?那被你说来他知了不打死你?单狗很恐怖的,我现在开始担心副本会不会个鬼蛇神来了。」
砲击手姓韩,单名一个祺字,跟脚底抹油还有老冰三个人是同事,也是老朋友了。但脚底抹油这个人像没什么神经,id不叫就是不叫,要连名带姓的喊,生怕别人不知他叫什么。
「喂!韩祺、韩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