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年九逸听过不少,比这更难听的都有。
他没什么太大的觉,当然,他的确已经结婚了,就跟梦一样,他有一天居然会跟不是方晚的女人结婚了。
温华有很久没喝过这米酒了,温的,有粮的糙,第一次喝还是在五岁的时候,温老爷偷摸摸喂他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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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华也好久没觉得自己活着了,如今好像能够会姥爷的那些话了:“这不怕你来抢人嘛。”
温老爷很喜跟他聊战场上的生活,对于战士们来说,酒就是保命的珍品,一辛辣时,全都洋洋的,那是一“活着”的觉。
年九逸是一个十分有原则的人,结婚就不会轨,到这儿来之前也跟袁梦瑶报备了,只是年九逸不需要她的同意。
“哎,要我说他们这些有钱人哪里会真的喜我们这些乡人,只不过是玩玩,最后还是会跟门当对的人结婚。”
年九逸冷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
把年九逸的目光转移到自己上,总比一直追着方晚到方展上要好。
许神圣的誓言,揭对方的纱,换了戒指,还被起哄喝了杯酒……
这是真话。
温华挑眉:“别这么说,她过得好就行了,我真的只是怕你来闹事的,顺来看看她。”
算不上吧,如果是神轨的话也不算,因为他从来没有过除方晚以外的女人。
温华笑着摇晃着装了米酒的塑料杯,姿态优雅得仿佛像是坐在庄园与世界各大经济名人品酒的贵公:“非要我把话挑明吗?从一开始,人家就没打算要跟你结婚,从方晚到她爸妈再到她的爷爷,都无比清楚这件事!”
而不是像个的老鼠一样,站在门听到她的声音都还要踌躇不前,着各各样的目光僵地坐在宴席!
“我听说……”温华语气淡来,“你上次过年的时候带了很多东西来这里,算是正式见了家,方家人也很喜你,但跟方晚分手后跟袁梦瑶订婚的消息来后,方老爷就把东西一个不差地全退回去了,并且都是没开封过的。”
鲜血和尸,还有战火弥漫天空,响的号角……这些事发生的太过于频繁,早已让人麻木,只有喝着酒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还活着,尽不知第二天是不是还能活着。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年九逸突然握双拳,压低声音吼着,“如果不是你!我就能以孙女婿的份光明正大的现在这里招待客人!”
“所以你来什么?”年九逸冷冷看向一边喝米酒的温华。
温华不用说,起码他单,好,谈吐优雅又能接地气,年九逸……
神轨……年九逸看向门跟方展打闹的方晚,一张咬牙切齿又忍不住笑的漂亮脸儿,比跟在他边时更加生动灵气。
“他不是结婚了吗?”有亲戚嘀咕,睛看向他的手,“无名指上都还着婚戒呢。”
这两人不就是把“我喜方晚”五个字挂上还怕别人看不见吗?
“对啊,结婚对象好像是小展的前女友,七月份才订了婚上个月就立结婚了来着。”
年九逸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