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带着靳方亭笑意的第二张毕业照拍好了。
准备拍第二张时,靳方亭看到了柯思远站在等着拍照的初三队伍里。柯思远张嘴似乎说了什么,靳方亭皱了皱眉表示没看懂,柯思远便把嘴形张大又说了一遍。
礼堂后门的走廊没有开灯。黑暗中,那个大的影俯低吻着小的瘦削影。不同于白日那些蜻蜓的偷亲,柯思远认真吻住靳方亭时,她从来都像被施了定格的法一样。
不过,这本无法阻挡柯思远每天必亲她的决心和行动力。
靳方亭既不喜笑,也不喜拍照。虽然她被安排站在老师上方的C位,但她的脸上却依旧冷冰冰没有任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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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第一张照片拍好。
三拍完,初三再拍。
“好”,柯思远抱着靳方亭的腰,卡在她白的肩颈,这里香极了。柯思远忍不住亲了一,但亲了一后就离不开了。他并用,对着那里又亲又。
接着,黑暗中,他无比暗哑的声音在靳方亭耳边响起,“,我好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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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照的人群渐渐散去后,靳方亭悄悄地走去了大礼堂。
这天午,整个毕业年级在场上拍毕业照。
在这个临近初夏的晚上,两个少年人通过一个又一个的吻,表达他们织着青与火的意。
他们还会在图书馆“偶遇”。有时是靳方亭站在书架上翻书,柯思远就一定会在她面前的书架后面,等她把书拿开,就会看到他那双闪着烈与纯真光芒的黑亮睛。靳方亭不理他,柯思远就悄悄跟在她后,然后附在她耳边说,“你鞋带开了”。靳方亭低去看时,柯思远极其快速地蹲,再仰对着她的嘴亲了一,整个过程快、准、稳。等靳方亭想骂他时,他又一溜烟地跑走了。
“唔”,靳方亭被这个声音搞得又羞又怕,她使劲儿推了推柯思远,柯思远松开了她,“别,小心被人听到了”。
他们会在中午的堂“偶遇”。有时,柯思远会故技重施用小指挠她的掌心。有时柯思远会站在她后打饭,借着的优势,把她垂在侧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勾在手里。而他后还传来同学的耳语,“你前面是女神哎”。柯思远笑眯眯地回应,“是啊”,然后勾着靳方亭的手也跟着用了力。
靳方亭刚到,就被一只大手拉了去,接着又扑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三番五次被柯思远偷亲后,靳方亭觉得柯思远像是得了一病:接吻饥渴症。而她好像也得了一病:相思病。她不得不承认,她无时无刻不想着他,他的人、他的吻、他的神、他的味。
黑暗中,滋滋的亲吻声似乎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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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靳方亭听懂了,然后她的脸就红了,接着又笑了。
他们也会在校园里“偶遇”。有时是篮球场边,靳方亭会远远地看着柯思远打球,而柯思远注意到靳方亭在看他,他就会故意地抢到球然后炫一个篮。靳方亭看到他得瑟的样,嘴里笑着“幼稚”。可是等靳方亭离开不久,她便到一个飞来似的人影把她拉到教学楼拐角的视线盲区,柯思远掌着她的后颈上去就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一。然后,又飞一般地快速跑走。这个带有汗度和气息的味,弥漫在靳方亭边,久久不肯散去。
之后,她就再也不肯在熄灯后答应和柯思远见面了。
靳方亭着红的嘴回到宿舍楼时,恰好遇到起夜的同学,惊讶地问她嘴怎么了。靳方亭摸了摸已经发麻发的嘴,心里使劲骂着柯思远。
大礼堂的后门通常都不关,方便有演活动时人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