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思远的房间不算小。
一张1.5×1.8的床摆在房间中间,左边窗边是一张长条书桌,一边是他画画的地方,一边是他学习的地方。右边是一排衣柜,床尾摆着一个书柜和一个玻璃柜,里面放着一些他在体育运动和绘画上获的奖。其中,唯有一个有些褪色的红色证书看起来格格不入,“实验小学一年级四班柯思远同学在我市第三届艺术节活动中,参演的《小熊抗疫记》获得三等奖,特发此证,以资鼓励。”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在台上演一棵大树就激动得睡不着的小男孩,如今正把一个女生压在床上亲。
靳方亭躺在床上,上面是在她身上作乱的柯思远。
她的格子连衣裙早就可有可无,连内衣也被他用蛮力推了上去。不知道柯思远是学不会解扣子,还是太着急,每次他都是直接推上去,然后埋在她的双乳间吸咬。
他的舌头在她的粉色乳晕上转圈,他的舌尖在她鼓起的乳头上拨动,之后唇舌并用在她的整个胸前舔了个遍。
靳方亭难耐地咬牙喘息,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抓着柯思远的头发。他敢在自己家这么大胆,她可不敢。
“嗯……别舔了”,她小声地说。
可他却改成了咬。一口上去就对着她饱满的圆乳又啃又咬,他收着力,一种似痛非痛的感觉蔓延在她的胸前。
“啊……别咬啊”,靳方亭气得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那次做完,她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好地方,深红与紫红的痕迹到处都是,又像被家暴又像被拔罐。
柯思远收了牙,又改成亲,一下下含在嘴里亲着乳头,每次松口都能听到“啵”的有一声。
靳方亭生理上很舒服,心里却憋着股气,她是来和他说事情的,而他呢,道歉完就把她拉到了床上。
“嗯,你停下”,靳方亭一边喘一边用力推了推柯思远。
看出靳方亭的不情愿,柯思远才把头抬起来,匍匐似的爬到她的颈边,蹭着她的脸颊,亲吻她从耳朵到锁骨的肌肤。
“我和你说正经的”
“我很正经”,他亲着她,手也没停,五指张开揉捏她又大又软的胸。她皮肤又白又敏感,指痕马上便印在了上面。
靳方亭又拍又打,柯思远就是雷打不动。她那点力气在他面前和蚊子差不多,何况她还被亲得玩得卸了力。
“嗯……你为什么叫方姨啊……”,靳方亭实在推不开柯思远,就一面仰头被他亲,一面努力组织语言不让大脑停滞。
“她和我爸妈关系都很好”,前一句还是正常说话的柯思远,后一句嘴里就发出了“吸溜”“吸溜”的舔吸声和唇舌发力的亲吻声。
“嗯唔……那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叫她姐吗?”
“我现在更好奇你”,柯思远一手扣住靳方亭的下巴,张嘴舌吻她。
靳方亭的所有话都被柯思远吞进了嘴里,她到底没和他说成。他们唇舌相缠,甜腻的接吻水声相应而起。
柯思远的另一只手在靳方亭身上游走,直至她内裤的中央,穴水早就打湿了内裤。
他的手掌又大又烫,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掌住她的整个花穴,指尖卡在上面的花瓣,手掌抵在湿润的穴口。指尖在花瓣上弹跳,手掌摩擦穴口。
“唔唔唔”,靳方亭觉得自己不行了,她很想尖叫也很想尿尿。
柯思远跪在她两腿间,单手脱掉T恤,那身雪白的肌肉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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