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没边了,你这样我倒是要怀疑你呢,你是不是背着我去什么小馆消遣啊?左右我不在呢,谁知你是不是去了。”应冀如今也学聪明了,倒打一耙,反正他怎么解释也无用。
这事得也够缺德,把人抓起来也算了,还拿人赚钱,反正孙粲是没想到,这么一听,竟觉得应冀也是个人才。
“是她!杏娘……她竟然是杏娘!这……传闻杏娘容貌妩媚,善歌善舞,有异香,闻之……”她说不去了,可不光哪,都与崔洁英搭不上。
应冀闻言不由笑了,“傻孩,她关着的那些天一直着一昧香料,不光,还是极其霸烈的,通常都是那些窑里控制娼的,只要闻过,便是贞洁烈女也会变得,且戒不掉!所以啊,每过七日她变会到城外寺庙借着求佛之名与底人接应,重回那宅院——你可知她如今被称为什么?”
“她的可不到那些人破。”应冀见孙粲兴趣,便侧着:“那会咱们不是去寺庙么?我瞧见了崔家的车,便吩咐了人扮作山匪劫走了。关的地方也是我阿娘陪嫁里的一。每日都有年轻郎君去伺候她,只要不破,怎么玩都可以。蒙着面呢,旁人也瞧不来。只要了银便可屋碰她。”
“我在乎你,才会疑神疑鬼的,我会怕你不要我,也会怕你骗我。你知的,如果真发生了,我也没法。”她柔柔地靠着应冀轻声说话,当就哄得应冀像吃了逍遥似的舒坦,眉间最后的郁也散了,甚至想:就算孙粲真背着他去小馆胡闹,他也不生气了。
应冀不知何时拿了个草蚂蚱,编得活灵活现的,见孙粲喜,就放她手上给她玩,逗孩似的,“还有小鼓呢,我在那边瞧着好多帝京没有的,零零碎碎买了些,你看看有没有喜的。”
没意思的。你瞧,喜吗?”
这孙粲可真是恼了,“你这人好没礼,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人吗?什么小馆,这几年我就是府的次数都少之又少,你——你——”她说急了,气都不上来,捂着只觉得那砰砰砰砰地,吓得应冀忙去拿药给她服。
“杏娘!”
“若没有什么引人的,哪里有郎君会来……她如今乐在其中,哼,浪得很!”
“真去了怎么啊?我就没去!我放着好好的妻不要,去碰那些东西?真了,才是痴的!恩?以后不这样了啊,再说我可真生气了。还疼吗?给你啊,你别动,仔细崩着伤,留了疤,又要发脾气。”应冀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不可能真和孙粲生气的,又不是不知她的脾气,最多气着了,自己闷会。
“她如今回来了,这事……就怕查来。”
孙粲也不傻,有时候说话就是不过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什么就什么,见应冀背着,抿着嘴往他那挪了挪,抱着他的腰轻声:“那我错了好不好,别恼了,我以后不这样了。你不在,我一个人总忍不住想的,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要是真……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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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人给她破红了?”她这会来劲儿了,上都觉得不疼了,一时也不应冀说得什么浑话,“什么叫这么多男的?你告诉我,我不明白。”
“你……你也就这时候想我罢了,还说回来呢,那军营里不是,不是有军么……谁知你有没有去消遣。”她越说越不舒服,竟把那草蚂蚱扔他上,“那里七八糟的人多,没准就挑唆你一呢,几人一起,不知有多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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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玩笑,怎么就急了呢?你还生气,难我就不生气吗?老是疑神疑鬼地怀疑我,就不许我怀疑你么?无非就是仗着我疼你,你怎么就不疼疼我?”应冀没好气地背过,都不想看她了,其实自个也有些恼了。
大不了回他带着去呗!
应冀闭着大咧咧地说:“嗐,哪不一样了,就是了呗!这么多男的伺候,可不是了。”
“她那样的东西我可没福享受,你若真为我好,就赶养好,我都叁年没开荤了,在北,想你想的都疼,恨不得上飞回来寻你。”
孙粲当即变了脸,“你是不是也去过?不会也摸过吧,啊哟,用不用我帮你讨来啊?”
“给我这些什么,我又不是娃娃。是了,你当初——当初把崔家娘哪去了,我之前见过她几次,不知为何,总觉得怪怪的。就是觉得她好像……”她想了好久,就不知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