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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纠结杂乱的乐章(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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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语突然觉得很自责,而另一在她发酵。

「咦?真的吗?你怎么知?」

「因为育桀希望那样。」莫祈很冷静,语气是那永恆不变的从容,「湘语,我很兴看见你现在走来了,我想他也是。」

「你在骗我,对吧?育桀最喜开这玩笑了。」

「前阵收到了迟来的告白。」柳湘语异常平静,像是在诉说着另一个人的故事,手指却隐约颤抖着,「那么也该给他个答覆。」

他收起平时的嘻笑脸,「怎么突然有这个念?」

「我要去陪他,这是我们两人第一次以人名义度过的人节,也是最后一次。」她说的云淡风轻,吻平淡到彷彿只是在叙述今天晚餐要吃什么。听在莫祈耳里,却是一阵难受。

「拜託,为学生会,义务就是关心民们啊!」他打趣的说,「连我都看来了,她这几天脸有些苍白。」

「可以啊。」她笑笑,「怎么了?」

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各式各样的窃窃私语传,不过生意却变得更好了,但为当事人的两者完全不知同学们到底为何接耳。

「我很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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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有不安,她责怪着自己太迟钝,又或者,忙着其他事,却忽略了这个一直以来陪在她边的闺密。

这些日过去,他依然维持着大家开心果的角,但那并不代表他不疼。他只是,不希望让苏育桀自责,他知,唯有以原本的方式活着,育桀才能好好安息。他不像柳湘语一样逃避着现实,让自己像隻受伤的刺蝟,全竖立着尖刺,他选择的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好好的,替兄弟活去。

莫祈并不是不在意苏育桀的离世,毕竟他们俩曾是最好的哥儿们,怎么可能不难过?他在第一时间接获噩耗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傻了,用力的着自己的脸颊,却发现一也不疼。

啊不要啊会大人!不要女朋友啦!」

「谁啊?你在开玩笑吗?」

莫祈凝视女孩一会儿,一个念不自觉脱,「我能陪你去吗?」接着迎来的是一阵窘迫和脸上的燥,「啊,没事,当我没说。」

「只是……想看看老朋友了。」

「可是你看,我的脸一都不痛,这是梦吧,告诉我这只是个梦!」当时的他,努力的睁大睛,想要迫自己醒来。

「我失恋了……」

柳湘语咬了咬,回想杜绍涵这几天的状况,「嗯,我会问问她。」

「嗯,多亏有绍涵。」当她和莫祈对话的时候,一直莫名的连想到莫冷清,他们俩对她说话时的神都是那样的温和,吻与用词耶几乎如一辙,只不过……不可能,因为莫冷清年纪应该比她还要大上一两岁,假使他没说谎的话。

「莫祈,不要这样!他真的离开了,了车祸。」

「我也是。」

「嗯,你们以前很好呢。」

明明在她难受的时候,杜绍涵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查觉,而自己却不能,甚是还要莫祈来提醒她。

对柳湘语而言,他和苏育桀是推心置腹的存在,既然她正于崩溃边缘,那么他是不是只会更加勾起她悲伤的记忆?

「莫祈,我没有骗你,他真的走了。」

柳湘语嘴角,「是有对象啊。」

「你啊,有时候也要多关心一朋友,她最近脸看起来不太好。」

当初他平復完自己的心后,试图想要探探柳湘语的反应,他知她所受的影响必会比他还要来的重。莫祈从同学们中听见她完全变了一个人,他犹豫了,他不知他该不该现在她面前。

「莫祈,我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你能过得那么好?」

「湘语,人节那天怎么过啊?」莫祈一边持续手上的工作,一边间聊,「别跟我说你有对象了,我会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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