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探病,拎着果篮站在病房门,却撞到大佬和阿嫂亲,走也不是,也不是,有些尴尬。
黎式现在不认识古惑,只当以为又是乌鸦的什么朋友同事,毕竟这些天来了好多波人来探视。收了东西,就往外走,“你们倾(聊),我去打。”
病房门再次关上的时候,乌鸦的脸上的表瞬间就变了,在黎式看不见的地方,他还是那个港九乌鸦,暴戾冷血。
古惑恭敬喊人,“大佬。”
乌鸦靠回床上,回复以往的语气,“解你来咗?”
“骆爷听讲大佬你受伤,特登畀我来睇睇。”
一说起骆驼,乌鸦也确实觉得,是有好一阵没见到这个老了,竟然还有丝记挂,“大佬他倒是有心,他最近样?”
“同之前一样,医生都跟住的。”
“好。你就为来探我,咁简单?”
“唔系。”古惑摇,说了这趟来的真实目的,“大佬,东星有靓坤的消息了。”
之前靓坤背靠贺新,在香港搞风搞雨,搅得谁都不太平。也正是因为要追击靓坤那个扑街,乌鸦才会过到澳门来,后面才重新找到了黎式。
也不知这一切是不是上天排好的戏本。
但一码归一码,他和靓坤的仇已如血海,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上次在台北没炸死他,算他命大,这次怎会再轻易放过。
乌鸦稍稍坐起了,问详,“说话(怎么说)?”
古惑话短说,大概陈述了一况。
靓坤自台北落败,大难不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辗转于台湾、缅甸、老挝,泰国这些地方,后面又去了新加坡。也不是怎么的,在新加坡搭上了贺家大少贺盛这条线,便又从一无所有,变成飞黄腾达。
没了台湾的孙庸,又来了澳门的贺盛,真不知是不是该慨靓坤贵人命好。
这些日以来,靓坤在贺盛的支持保护,在澳门和香港之间来回窜,也知乌鸦在贺家,便行踪隐秘,不漏半破绽。
这次,他倒是先学乖了。
“你畀我继续睇住他,但先顾好香港,澳门这里,另外派人,我同他们一齐,亲自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