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担心她啊,虽然看样伯爵似乎想把她留来,但以她那刚烈的…怕不是被伯爵玩死了都不会屈服的…天哪,这可怎么办啊……毕竟她被抓有很大原因还是因为我…”
凡茜一脸愧疚地低,咬得嘴都快血了。她推着小车穿过一条条弯弯绕绕的过。也许是想到曾经同伴遭到的待有很大程度上都是自己的责任,小车被女骑士大的力量得嘎吱嘎吱作响,在这幽静的地过里显得格外瘆人。
“要是我当时…意志再定一些……跟她战斗的时候放一,说不定,丽丝真的能把那家伙给掉……呜呜…都是因为我……”
“那样你也会死的吧,毕竟你上有伯爵的纹,而且还是那传说中的…最级的隶契约,这不是人的意志就可以反抗的吧…你放心,丽丝那孩曾经也是咱队里数一数二的者了,说不定伯爵也拿她没什么办法呢”
“也许吧…但我还是希望她不要真的因为太倔而被……”
凡茜扭开了拷问室的门把手,前现的一幕却是让她瞬间瞪大了双。
只见伯爵一脸舒服地躺在拷问室的沙发上,一洁白的玉在压在他的上,柔弱无骨的玉臂在空中扭转一个又一个优雅的姿态,宛如湖面起舞的灵…
预想之中的残忍拷问景并没有现,浑赤的金发女骑士四肢上虽然着镣铐,但都没有连接铁链,这意味着她的于一个几乎完全自由的状态…如果不算上伯爵在她里的那的话……
丽丝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骑乘在伯爵上,腰肢扭转,玉臂轻挥,甚至连一对大都在优雅的舞动着,姿态之灵活,完全看不这是里着的状态。她着与刺杀伯爵前的表演类似的舞蹈,哪怕的伴随着她的扭腰一一,舞姿却依然从容而优雅。
“速度再快一,也跟着一起动,别光扭腰!”
“…唔”
丽丝此时的表并不像她的动作一般驯服:只见她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凶狠的神恨不得将前的男人撕碎。但她的却擅自服从了伯爵的命令,大微微并拢,用膝盖抵在伯爵的小腹上,居然就靠着这样的两个支把撅了起来。丰满的翘在半空中风地扭动着,随后沉,将完全吞没。这动作开始无限地重复,伯爵发一声声满足的叹息,丽丝则以牙齿的声作为回应。在她的小腹上,一复杂的纹路闪烁着诡异的粉光……
“好,很好,本来还有心疼把这么宝贵的纹浪费在了你的上,现在看来,完全超所值嘛!哦哟,凡茜你来了啊,把酒放桌上就好,本人等会会去喝的…记得把来醒一酒”
凡茜遵从命令将的搬上了桌,用铁链将她的四肢拴在了四个桌角上,随后将一个酒壶和几个酒杯在一旁放好,取在两个中的木,将其中一个放索菲娅的嘴里让她住。准备好一切的凡茜怯生生地走到沙发旁站定,垂着脸,不敢与丽丝对视。
伯爵连续在丽丝的小里了好几发才罢休,等到他令让丽丝可以停止这‘观音坐莲舞’时,可怜的金发女骑士直接在他上了过去,如果不是被一旁的凡茜及时接住,恐怕会直接摔倒在地上。
“把这孩先送到艾琳娜的房间吧,那里就暂时让她住了,反正她们以前也是室友吧”
“好的伯爵大人……等等,艾琳娜的房间?”
凡茜不明所以地望向伯爵,只见这家伙提起后来到了索菲娅的旁,一只手指她那装满酒的中肆意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