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为了这样的对手特地把我从王都叫过来,罗尔德那家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怂包……”血狼喃喃自语着,回头像城楼下看去,一群残兵败将正灰头土脸的舔着伤口。血狼的披风在城垛上飘扬着,宛如一道血色的旗帜。审视着城下的敌军,他的嘴角流露出浓浓的不屑。
“真是群废物,能被这样一群乌合之众打成这样,以后要是正规军来了,你们还不得直接投降了?”
“咳咳,将军,这些可都是来自各国的高级战力,虽然只是临时组成的志愿军,但个个都是精锐,甚至有能释放高阶禁咒的水系魔法师坐镇,在增援部队到来之前,我们也没办法啊……”
话音刚落,一轮箭雨从天而降,本就士气低迷的残兵们瞬间四散而开,在角落和掩体下缩成一团,完全没有要反击的意思。血狼冷哼一声,甩动披风击落了身边的箭矢,挥手示意自己的亲信部队登上城楼接管了指挥权,甚至还当场处决了几个扰乱军纪的饭桶。处理完这一切后血狼再次从城楼上探头,可以看到,城下的人类联军已经借着箭雨的掩护开始搭建各种攻城的设施了。原来负责守城的指挥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血狼却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完全不急着派人阻止城下的围兵登上城头。
“将军,您要的人和东西都带来了”
“好,立即让部队在城楼下集合!让那帮杂鱼哥布林出来干活,把移动盾牌都准备好,我们得给这帮家伙点颜色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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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男人堆里的一朵鲜花,温蒂妮站在攻城大军的第一排,一头湛蓝色的大波浪长发在队伍中甚是耀眼。全副武装的战士们蓄势待发着,默默注视着工兵在城墙下搭建各种工程的设施。城头上飘来夹杂着血腥味的寒风,吹乱了战士们眼角的发丝。紧张的气氛宛如一张绷紧到了极致的弓弦,战士们沉默着,只有金属碰撞的铿锵声在队伍的前方隐隐作响……
然而,即便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下,队伍中依旧有不少人的余光时不时往温蒂妮的方向飘去。这个女人的身材丰满得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蓝色的长发随风飘舞,美艳绝伦的俏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强烈的自信中还透着与战场格格不入的妩媚,勾得站在她两侧的士兵们完全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放,似乎连随时可能倾泻箭雨的城头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因为是魔法师的缘故,这个女人身上还没穿多少铠甲,一件修身的蓝色连衣裙下,圆润到有些夸张的身体曲线足以勾起任何雄性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将这么一位勾人的妖精放在队伍中显然是不大利于战士们集中精神的,但指挥官还是这样做了。
碧波沧澜——温蒂妮,一位能够独立释放多种禁咒的大魔法师。哪怕是多兰女骑士团引以为豪的第一强者红莲之刃也只是她的一个学生。她的强大,别说是影响士兵的注意力了,就算是她会把身边的士兵们迷得当场跪在她裙下舔她的鞋子,指挥官也照样得把她放在队伍的第一排。据说,只在蹙眉之间,哪怕一条浅浅的小溪,这个女人也能让其掀起滔天的波澜。这个游离在多个人类王国之间的大魔法师,她的行踪甚至在魔族的军中被视为高级的军事情报。
就在前排士兵们被温蒂妮那妖娆的身姿迷得神情恍惚之际,十几道云梯同时搭上城楼,接踵而至的是象征着进攻信号的厚重鼓声,这帮老色批们也只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色迷迷的目光。城头上传来兽人们尖锐的咆哮,箭雨,废水和石块开始从城头落下,可那位看上去娇滴滴的蓝发美人却不退反进。只见她迈开那双修长的玉腿,甚至比身边的战士们都先一步出现在了城墙下的护城河边。面对城墙上倾泻而下的攻击,温蒂妮却并未直接发动反击。她单膝下跪,芊芊素手拂过护城河的水面,动作轻柔而优雅,好似在抚摸爱人的下巴。
平静的水面起初只是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涟漪,但扩散的速度却是呈指数级增长着,当第一批士兵摸到云梯的时候,汹涌的波涛已是如一条条脱缰的野马一般冲出了水渠,化为十道旋转的水幕顺着云梯的根部盘旋而上,将攻城的梯子变成了一条条由高速流动的水流所包裹的通道。箭矢,废水和石块全部被水幕卷走,消失不见,无法对爬梯的人造成一分一毫的伤害,很快,第一批士兵轻松地登上了城头。
在这群攻城的志愿军中,哪怕是最普通的成员也是某地的资深冒险者,其中更是不乏赫赫有名的战士。他们迅速击杀掉向下丢石头放箭杂兵,让第一批攻城部队在城头站稳了脚跟。随着源源不断的后援登临城楼,被赶鸭子上架派过来的兽人部队如炮灰一般被全部歼灭,哪怕是混在其中的血狼的亲卫也被他们打得节节败退,被迫让出了第一道城墙。
就在所有人都因为过于轻而易举的拿下城墙而感到有些出乎意料的时候,城下器械的轰鸣声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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