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陆政?”她一听我们不是来谈生意而是来找陆政的,语气就变了。
我顿时沉默了。
我听了陆母的话,反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我:“其实钱我们并不急着要陆政还,只是想找他好好谈谈,不希望他再误歧途了!”
后来想想也讽刺的,我自己的事都搞不明白呢,还想着去教训别人?自己都堕落了,居然还瞧不起别人也堕落!
“走!咱们一块找他去!”我近来的脾气也不太好,要不然也不会经常喝醉酒后喜跟人打架。
“那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问陆母。
陆政和我最近的遭遇几乎是一样的:被拘留,傻事,自暴自弃,被人绑起来关在小屋里。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毒,我酗酒!
“你们和陆政是什么关系?”陆母听我语气诚恳,便问。
于是,我便走了第一家我路过的酒吧里,继续用酒来麻醉自己。
离开了安宁医院,我和岳祥就告别了。我又一个人孤独地走在路上,心更加糟糕。我似乎被陆政的悲惨场给动了,但若是说就此醒悟,痛改前非,呵呵,我还是不到!
“还能是因为什么?毒过量,脑都给坏了!”陆母哭。
既然是转让启事,必定也会留联系电话。我便拨打了上面的电话,接听的人不是陆政,而是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这样的房间,这样的垫,还有用来绑陆政的约束带,我特么不也享受过这待遇吗?
本来我还想着来好好给陆政上上课,劝他改邪归正,现在看来是无能为力了。陆母又提来要给我们写欠条。我和岳祥都拒绝了,说就当我们忘了这回事吧!
“要是单单这样也就罢了,后来他居然又染上了毒瘾!于是他就天天来找我们要钱,拿不到就摔东西,发脾气!不得已,他老爸找了派所的人,把他送去拘留所戒了半个月的毒!”
陆政家就在省城,而且因为他家也是开饭馆的,所以我们一开导航就找到了。可当我和岳祥去到陆政家开的饭馆门前时,却看到店门闭,上面贴着一张告示:转让!
“那小现在住哪儿呢?”
“哦,那你们真想见他的话就过来吧,他现在安宁医院住院呢!”
“他现在也不上班了,没钱毒就到找人借钱,本就没打算要还!”
“他要还真把我当兄弟,当大哥,我就更应该去把他打醒!”我起袖,拽着岳祥就走,“钱是小事,但不能再让他继续这样堕落去!”
“他欠了你们多少钱?”那边又直接问。
但是,我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
陆政的况陆母在电话里也不方便说,只是让我们过去自己看。我和岳祥又急匆匆地赶去了安宁医院,找到了陆母,也见到了陆政。
“算了吧,大哥!”岳祥却劝我,“就几千块钱,不要伤了同学、兄弟!”
“安宁医院?”
“可他从拘留所里来以后,本就没改,还是继续!没钱了就到找人借,最后人家都找上门来,我和他老爸就只好替他还!”
“我去过他家开的饭馆一次,我知在哪儿!”
“我是陆政的母亲。你们既然已经找到我们家饭馆门了,也应该看见饭馆关门了吧?”陆母的语气很无奈,“我们老两为了替他还钱和看病,连开店的本钱都用完了。你们要是同意,我就先给你们打一张欠条,等把店面盘去了再还你们!”
“同学!新南华技校厨师班的同学!”
我和岳祥都吃了一惊。安宁医院就是神病院,一般的病可不会去那儿看!
陆政被独自关在了一间小房间里,手脚都被绑着,只有能动。他就坐在房间的最里面一个角落,嘴角着,傻笑着,不停地用去墙。不过,房间里的墙上贴着垫,应该也撞不疼他。
“对!”
岳祥隔着小房间的玻璃窗想冲陆政打招呼。但陆政仿佛压就不认识他,就一直傻傻地看着他笑,都淌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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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块儿九千!”
陆母抹着泪对我们:“唉,我这个儿呀!好不容易着他去学完了厨师班,是打算让他回来继承饭馆的。却不想他还是待不住,天天跑去跟一帮不三不四的人鬼混!要么是喝酒,要么是打架,要么去飙车!”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