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赎鬼(2/2)

卖货的商铺里最看重的也是能打能杀的护院，而不是能灿莲的店小二。否则鬼帮打上门来，靠嘴上功夫可不用。商队里最重要的角肯定是修为的镖师而不是擅讨价还价的师爷。不然，即使你买到了价廉的货也无法安全地运回城。

倒是稽得很！

这里面有几个原因。一是能选城的鬼餐厨师平都差不到哪里去，间的鬼也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绝不会像间的鬼那样还挑三拣四的；

三是法外之地，拳说话，这不单单是在餐饮业，在城里其他行业也同样是如此况。

一旁的余辣也觉很惊奇，问我：“护城卫队的人来找你什么？”

几天之后，我照常在厨房里炒鬼餐，突然小疾就跑了来，对我：“小胜哥，外面有人找你！”

“谁找我？”我手里不停，随问他。

一开始我还不太愿意，毕竟我的老本行是当厨师，我师父就是前任地府御膳房总，凭什么要委屈自己去当一个护院？但后来我慢慢观察了一，发现在这城之中，厨师的地位反而还不如护院！

城里鬼多，而且治安差，饭菜烧的好不好吃已经不重要了。一家饭店赚不赚钱更重要的居然是能不能保证每天正常营业。只要能开业，客源是从来不愁的，也很少现顾客抱怨饭菜质量的事。

大帮和铁拐帮的争夺最终以铁拐帮的全面胜利而告结束。第二天，从第五街到第七街的街面上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和闹。被损毁的铺面基本上也没有受到灭之灾，简单修缮过后就重新开业了。

二是客源多，价，鬼客们结账用的都是元，一盘菜最便宜就得一两个元，没钱的鬼还真吃不起；

“去吧！去吧！你去看一，这一锅菜就给我！”余辣接过了我的铲，然后还提醒了一声：“有什么麻烦事就跟老板说，不要自作主张！”

不过，只要外面的还不至于拆毁整座寿饭店，饭店里的生意还是不会停，每天照常营业。我渐渐地也习惯了这一动一静，随时备战的状态。

滕叔礼颠了颠手里的钱袋，苦笑：“好吧，这好歹也算是挽回一损失了！”

“鬼呢？”他问，“都哪去了？”

但街上的鬼帮纷争其实跟寿饭店关系不大，即使铁拐帮不去惹别人，别人也会来惹他们。总之，城只要还有这么多鬼，还存在这么多利益纠纷，隔三差五地打一场架总是免不了的。这时，我才真真切切受到城里的治安之，怪不得一来滕叔礼就抱怨缺护院了。

由此一想，我也态度暧昧起来，答应了有空就找魏大虎请教请教功夫。魏大虎自幼学武，武艺比功修为不少，确实是个不错的老师。

“城卫？”

我答应了，洗净手上的油渍，才疑惑地跟着小疾就走了厨房。到了大堂一看，外面果然站着一名全副武装的城卫。他着遮面的盔，披制式甲，背上负剑，但是没有骑坐骑。我刚来城，又没犯法，城卫来找我什么？

“他没说名字，但是个城卫！”小疾一边说着，一边还打了个冷战，似乎心有余悸。

大伙儿哄堂大笑。回答他的只有琴婆婆的琵琶曲，悠扬而雅，仿佛刚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都不曾发生过！

“嗯！”

魏大虎不屑：“左市里龙蛇混杂，大帮小帮不计其数。铁拐张若是安心他的苦活儿便好，他要是敢捞过界，必然又会动到其他大鬼帮的利益。以后呀，这架还有的打！”

“我也不知呀！”我自己更是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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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魏大虎的了解，铁拐帮吞并了大帮之后，目前在这一带势力最，而且没有了最大的竞争对手，铁拐张已经不单单满足于垄断商铺的货运生意，甚至开始手其他行业。

另外，由于我在当天打鬼的表现很，丝毫不怯场，也被滕叔礼看在里，时不时还鼓励我多跟魏大虎学学功夫，似乎有想培养我当护院的意思。

鬼务司的人姗姗来迟。而且两帮鬼打架，让三条街上的商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破坏，他们也只能挨个上门去收鬼。魏大虎不得已，只好一个人回到了寿饭店。当他看到店里都已经收拾完毕恢复了正常营业时，嘴都惊讶得闭不上了。

至少，在这寿饭店里，相比于厨师余辣，滕叔礼显然要更看重魏大虎，有什么重要的事都是找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