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 鸟肉的苦逼史(2/2)

“一百二十岁？”

“为什么给他取这个外号？”我远远地看了一布爷，疑惑，“他看着也不老啊，多就五六十岁的样。”

“不过，我虽然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在他面前这么喊哦！”鸟最后又瞪起睛“警告”我。

“怪就难说了，毕竟都是一些灵智很低的生，哪里有东西吃就去哪里，见了人就会发起攻击。不过，至少在左丘城附近的地域早已经被城卫清理过了，那很厉害的地底怪应该是不会有的。”

“嗨！你可不知，这记账也是跟我大师父学的！”鸟摆摆手，表示不必大惊小怪，“原来在观的时候，经可以随便念，帐可得记清楚了！几月几日去谁家？办了红事还是白事？该收多少钱？都得记清楚！山里人没什么钱，都是攒着秋后有钱了再一起结。到时候，我跟大师父就带着账本挨家挨去收供奉。”

“你应该也看得来，布爷的脾气不太好，骂人，偶尔还打人。所以谁都看不懂他，也怕他！不过，说到跑商队还是就数他经验最丰富，是左丘城里资格最老的领队了！有他来带队，商队就绝对不会迷路，路上碰到的怪东西也少。我跟了他三年，这商队跑的还算轻松，差不多一年也就死两个人吧！”

“果然办法总比困难多，你和你大师父都是鬼才！”我夸赞，“那你现在的三师父是哪位？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1234567890，十个阿拉伯数字他还是会写的吧？然后，了红事就画个圈，代表圆圆满满；白事就画个四方，代表棺材；去哪家的法事就让哪家的主个手印，山里人都淳朴，了手印肯定都会认账的！”

！”我也不禁羡慕。

“很老了！他今年都快一百二十岁了！”

“那怪呢？”

鸟却叹了气，摇：“我跟他就跟了一年。第二年他就在跑商的路上被一只球蛤蟆给吃了，只给我留了这一对判官笔。而且他教给我的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功夫，要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输给你一个厨！”

“还好吧。”鸟，“左丘城的实力足够大，一般鬼匪都不敢跑到这么近的地方来搞事。只有跑远路的时候，才有可能在别的小城周边碰见它们。再说了，像我们这样的商队，都至少跟着十个八个镖师，小一的鬼匪帮也吃不动我们。”

“当然！在间地底跑商队，可危险着呢！”鸟却不以为然，“就说这天然的不讲理的地形地貌吧，很多都是有好几层的。运气不好的时候，只要一不留神全队就踩到了空心地层，直接从上面一层掉到面一层，那不得粉碎骨了？”

我瞪大了睛。那岂不是比田老炉还要老二十岁以上？看模样不像啊？

聊完了各自的经历，我就顺便向他打听队每个人的况。首先最想了解的就是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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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师父又不识字，怎么记的账？”我很好奇。

“布爷本名姓劳，叫劳布。但是别人都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老不死的’！”鸟一开就爆大料，绝对是一个无遮拦的家伙。

这回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你也不必太自卑，我这个厨可也是跟过几个正经师父的，打架的本事不比炒菜差！”

“放心，我才没那么傻！”

“另外，在这七十年里，他也什么都经历过了。鬼匪、地震、火山爆发还有各怪攻击，什么没见过？有时候商队遭了灭之灾，全队人都死了，就他一个人能逃来！所以大伙儿就给他取个外号，叫‘老不死’！”

“一年死两个就算好的了？”我对这个数据有些吃惊。

鸟放低了声音：“他是个老领队，这行快七十年了。而且，他在各大世家的商行里都过，槽都了五、六次，据说这是他跟滕家第二次签约了。拥有这么多年的跑商经验，其实他随便去哪家商行都有愿意签他的。”

聊完了布爷和商队可能遇到的风险，我又向鸟大概了解了一其他人的况，倒是也没啥特殊要说的了。他们基本上都是跑商队的老手，队晚的也有两三年的经验。所以，这里面最的肯定还就是我这个新镖师兼厨。

“那鬼匪呢？是不是经常会碰见？”我听曹哲说起过鬼匪，似乎对商队的威胁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