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从城回来了呀!一年休假一次,你知的!”
“别!”金大勺却连忙摇手,然后了个鬼脸:“偶尔过过嘴瘾就成,不然我那位夫人又要唠叨了。她反对我烟!”
“唉,也没啥不方便的!其实你找一些最近的新闻来看一看就知了!”小胡的声音稍微认真了一些,“崖州市的郊区最近发现了不明原因的传染病。被染的病人会现发、呕吐和腹泻,却一直诊断不来是什么样的病毒在作祟。而且,已经开始有不少的死亡病例了!”
金大勺扁扁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人说那边得很,又是爆发了传染病,又是鬼修闹事什么的。不过,省城这边的门都已经派人过去理了,我们这些修门派都不上手!”
“这么肯定?”
“是啊,你怎么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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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翟自胜!”
“哇靠!是你去年告诉我的好不好?”
“......”
我笑:“你要是喜,我次再给你多带?”
我开车把金大勺送回他的家,然后随即拿他给我准备好的手机给小胡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小胡才接了,他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好像还没睡醒。
“这个传染病跟你们正在调查的事有关吗?”
“绝对有关!”
“哦,好像是哦!”小胡这才似乎想起来了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古董要手?直接去找我店里的师爷就行了!”小胡似乎急于回到床上去睡觉,对我时隔一年后再次回到间并不太兴趣。
“得了,不用解释了!”我难得抓住机会笑话一金大勺,怎么能轻易放过他:“为了老婆,宁可辞职也不敢城的人还好意思否认?”
“因为,在疫严重的地方我们都发现了鬼修没的痕迹!所以要说跟我们一直在调查的鬼军没完全无关,那就真的是‘见鬼’了!”
“是吗?”
你这都成惯例了哈!每次回来我都有礼拿!”
“不过,省城这边安静并不意味着其他地方也没事。”金大勺突然就把话题扯远了,“听说崖州市那边的况就有些不正常!”
金大勺:“西岭上面还是老样,也没什么可说的。元宝楼的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坏,我的侯师哥还照样天天跟那帮委员们在办公室里面吵,无非就是因为冥币印的多了还是少啦,哪一派的摊位不守规矩啦,有时候就连在鬼市外面接法事抢生意的破事儿也拿到桌面上来争论,诸如此类咯!”
“啥呀?夫妻之间互相尊重而已啦!”
金大勺依然没有把礼收起来的意思,反而是从上拿一个小烟斗和一个打火机,熟练地把烟丝装上燃。他“吧嗒吧嗒”地了两,吐一个烟圈来,表显得很享受。
听到我又把这事儿挖来,金大勺也只好“呵呵”一笑,脆就不争辩了。
“嘿,想不到还是个妻严!”
这些礼都是我走镖到了晶城时就直接在产地买的,比在左丘城里卖的价格便宜了将近一半。所以今年我就多带了一上来。
“哦,小翟啊......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委员会那边一直都这样,每天不吵一架我估计他们自己都觉不过瘾!”我嗤笑。
“崖州市?什么况?”我印象中好像之前也有人跟我提过那边的事儿,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嗨,顺路带上来而已!”我摆摆手。
“呵呵,你还别说,我现在它有些上瘾了!”金大勺有些不好意思地扬了扬手里的小烟斗,解释:“这烟丝起来比间卖的过滤嘴香烟得劲。你看,我为此还改了烟斗。”
“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崖州呢?”可我还不想就这么放过他,还是要把那边的况先了解一。
我终于想起来了。去年就是小胡跟我说过这件事,他当时也跟着去崖州了。小胡了解的况肯定比金大勺要清楚,一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就知了。
“喂,哪位啊?”
看着他把烟丝和我送给赵老刀的茶叶收好之后,我顺带着就问起了最近西岭鬼市那边的况。
“那边的况方不方便跟我说说?”
“哦,是这么回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