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 声东击西(2/2)

师父还在警惕地往养场里张望，却一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况。他便也不回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姜玄说完这一句就直接挂掉了电话。我悻悻地把手机收起来，又跑养场里去告诉师父这个消息。可师父听了却断然摇，：“我不可能闻错这个气息的，那只疫鬼就在这里面！他们那边是假的！”

“七天已经足够它恢复怨气了，没理由它会耐得住寂寞。而且，它之前的规律已经持续了大半年，同样也没理由会突然改变策略，跑到别的地方去。除非……”

“龙尾村那边有人看见疫鬼了？”

“排污！”

不过我和师父不一样，是修，上的气很淡，却是可以随意走动走动，只要不故意去引人注目就好了，反正也没人我们。

“那我们这边……”

“闻到？哼！龙尾村那边的预警阵都已经被发了，还有人看到它了！”

“不会。”师父摇，“他们都是白天就村的了，而且一直待在屋里。除非修里面也有鬼，否则疫鬼是不会那么轻易发现的。”

“除非什么？”

“何以见得呀，师父？”

“呃，还没有。但是我师父已经闻到它的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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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照例沿着河边瞎逛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其实修安排的蹲守暗哨也大多布置在了河边不远的民房里，那只疫鬼只要一丛河里现来，肯定就能发现它。

我便偷偷地问他：“修这么大张旗鼓地布置人手村，会不会太招摇了？”

“就我们两个先去会一会它！”

养场的大门没有关，门也没有人把守，我们得以直接推门。然而刚一跨去，师父就猛地停来脚步，同时鼻在空中猛了几，完全不顾周围弥漫的臭味。

“但是已经三天了……”

我也把如意筷取了来，变成两杆短枪。我的短刀因为在间属于制刀，所以就留在了左丘城里没带回来，包括那些护甲、盔也是一样。

“喂，姜掌门吗？我是冯师父的徒弟，我们在养场这边发现了疫鬼的行踪，你们快派人过来支援吧！”

师父的这句话让我也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神来。这个狡猾家伙，果真是从排污一路钻到了养场里来，完全绕开了修门派在河边的重兵把守。要不是师父醒悟得早，恐怕后果更不堪设想！

“我有预，今晚它一定会现！”

师父走在前，我走在后，师徒二人一前一后轻手轻脚地了养场。我在走镖的时候已经习惯了断后，现在再起这活儿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了。

我跑到养场外面，拿手机来拨打姜玄的电话。他是今晚带队的负责人，小胡事先就已经把他的电话号码发给了我。

“那它会从哪来上岸？”

预警阵，一旦有鬼现就会发，然后所有人就会得到讯号。

师父说完，从背包里取了那把带鞘的如常宝刀。看来他真的是很谨慎啊，还没照面呢，就连压轴的宝贝都先拿来了！

师父的睛顿时睁大了：“除非它这次不直接从河边上岸！”

“它已经来了！”

“你们见到那只疫鬼了？”

“对呀！排污！”

“走！赶去养场！”

师父立即转，匆忙地往那边跑去。我也地跟上。

“对！”

“要不要通知玄青门的人？”我悄悄问师父。

村里的养场既养、养鸭也养猪，还没到门呢，就已经远远地闻到了一屎粪味，十分难闻。但这时候我们也无暇去捂鼻了，就着臭味往场里跑。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逛完一圈之后，师父皱起的眉越来越了，仿佛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是不是正确的？

“你们那边就自己想办法理吧！我这边没空！”

我也睁大了睛，叫了起来。鬼可不像人那么怕脏，钻、钻沟渠是很正常的事。之前我和师父在河边溜达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不大不小的排污从位于两个村中间的一家养场里一直铺到了河边，不时还往里排些污。

“难还有假吗？我现在正在带着人往龙尾村赶呢！”

“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