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 重归老本行(2/2)

最后一名鬼伙计，也就是唯一的跑堂更是奇葩，叫讥讽鬼，是个矮小老的模样。

好吧，到来，现在我又得从一名最普通的面馆师傅开始起，算不算是一讽刺呢？

但是形势比人，况且我来这儿也只是暂时栖，等柳寒一来十八找我，我们俩很可能就会再次远走飞，一对亡命鸳鸯去了。

可惜在同一次贼袭击中，查老板被砍伤了，擀面鬼则被砍伤了脑袋，伤到了眉心的灵慧魄。从此它灵智受损，每天只会傻傻地一些简单的重复的工作，也不适合再待在护城卫队里了。于是查老板就把它也带了来，教它开始擀面。

其实剪刀鬼的格相当向，虽然手上时时刻刻装着两把大剪刀，但它并不喜砍人，就喜一些手工细活儿。落到十八时，查老板刚好缺一个护院，就把它收留了。所以，目前剪刀鬼的职务是护院兼帮厨，切菜、削面的活计也给它来。

这家伙，嘴特别能说，又似乎什么都懂。如果你不阻止它，它能逮住你唠一整天！

讥讽鬼很害怕查老板开除它，因为它好像除了嘴能说会外，基本上就没啥特了。它怨气也不够，只是一只灰鬼，真不知为啥查老板当初还愿意收留它？

这一夜，我又睡不着了，就爬到船上风。坐了一会儿，我便从上掏那个小瓷瓶来。既然都跑地府来了，我上带着的书虫鬼也就没有必要一直藏着了，脆放来问它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想到，东边不亮西边亮，擀面鬼的擀面才能就此被彻底激发来。它每日擀来的面条最能有一二百斤，不仅足够供给这家面馆的面条用量，还能转卖给其他饭馆，又帮查老板额外赚了一笔收。

除了他们几个，我自己就更不必说了，从在南亭时开始，卖烧烤、学折纸、学炒菜、跑外卖、当厨师、捉鬼、走镖、探险、在角斗场里玩命，在军里当将军，短短的十几年间，我竟然过了十个八个职业，学了几十项技能！

“你真的自由了！”我很笃定地回答，“现在你想去哪儿就可以去哪儿！”

厨房里还有一位鬼伙计，叫剪刀鬼，它是一只青鬼。剪刀鬼的来历也很奇特，一开始的时候它只是在一家裁店当鬼，两只手被老板送去用炼鬼术炼成了剪刀状，每天就负责在裁店里裁剪布料。

“十八。”我。

“十八是在哪里？”书虫鬼脑里对这个地名应该还是没什么概念，又问：“离地府远不远？”

我却是一直睡不好。不论谁在逃亡途中过着隐姓埋名、战战兢兢的日时，恐怕都是很难有好的睡眠质量的。

之所以以擀面鬼黑鬼的实力也愿意屈于此当一名面馆伙计，就不得不说说它的来历了。擀面鬼其实以前是不会擀面的，只会砍人，正是查老板在护城卫队时的一名手。擀面鬼对查老板忠心耿耿，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这觉真好！”书虫鬼很开心，一脸的憧憬。

后来，我才得知，讥讽鬼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它不仅会开船，还会修船，船上大大小小的木工活儿它都会一些。想必查老板留着它也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关键时候还能用。

我告诉它：“十八只是一个偏僻的小地方，离地府已经相当远了。如果是走路的话，差不多要一个半月的时间才能走到这里。”

书虫鬼四张望，看着陌生的环境，愣了许久才问：“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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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样放松的心态，我在小面馆的工作得相当，连查老板都好似捡到宝似的，几乎每天都要夸我几句。面馆的生意也因为我的到来变得比以前还要闹几分，查老板夜里梦数钱都能数到笑醒。

书虫鬼还不放心，傻傻地要我确认：“这么说，我真的自由了？”

而且呢，这家伙说话很不懂得看场合，说着说着就开始讥讽别人，讲一些风凉话。有时候犯二起来，连查老板的坏话它也敢说，总惹查老板生气。所以，查老板整天就骂它，让它跑堂接待客人的时候少说话，最好把嘴闭上，也不止一次威胁说要开除它了。

后来，裁店的老板死了，它就被转卖给了一个小鬼帮。鬼帮老大见它的手就是刀，哪怕是剪刀，认为也可以用来砍人，就把它培养成了一名鬼帮喽啰。在当喽啰的日里，剪刀鬼学会了打架、砍人，又随着鬼帮的没落而到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