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捶顿足地十分痛苦,便走上前去安:“探险寻宝这勾当本就是把脑袋栓在腰带上的活计,没有人能预见得到所有的危险。如果有,恐怕也被吓得不敢来了。薛兄,你就不必过于自责了。”
“哗啦!哗啦!”
薛达摇了摇,依然久久不能释怀。哀叹许久之后,他才用手了阿脸上的泥,悲痛:“放心吧,阿!别的老哥也没法还你了,但我保证会将这次的分成和抚恤金如数到你家人手里的,你在天之灵就好好安歇吧!”
我将盾镬从死鳄鱼的嘴里取,和柳寒一起去帮忙薛达等人。我们又如法炮制,柳寒戳死一只,我砍跑了一只,加上其他队员都逐渐稳住了心态,合力对付剩余不多的朽木鳄。最终,在丢五尸后这群偷袭探险队的朽木鳄尽数逃离,我们也得以安全了。
柳寒答应一声,上前就是一戟准确地扎中第三只朽木鳄的咽,再用力一绞。这只丑陋的兽从嘴里涌大量腥臭无比的鲜血,竟把黑的泥都给染红了。最后,这一只也翻了肚,死了。
阿的尸已经不适合再带回去安葬了,就只能在附近地势最的一孤岛上刨了个坑将他埋葬。坟上连墓碑也没有,就把他的随兵在地上以作标志。
我又去帮柳寒解决最后一只,刚巧碰见那只朽木鳄张开血盆大,想要咬断月牙戟。我一甩手,左手的盾镬飞,恰巧卡在它的咙里。这一来,它的嘴就闭不上了,空张着大嘴在那儿疯狂地甩脑袋。
一红光乍现,第二只朽木鳄的一只睛被我砍瞎了,一缕鲜血。这它终于知怕了,转就逃。不过,能连挨我两记如常刀还不死,这朽木鳄的可真够厚的!
一般都是柔的肤,并且直接包裹着的重要脏。这才是它的命门所在。
这只凶猛狂暴的兽为自己的鲁莽和愚蠢付了生命的代价,在痛苦地挣扎翻了好一会儿之后便再也无法动弹。此时的它,就真的跟一烂木无异了。
薛达这个犷汉的泪这时也忍不住“哗哗”地往落,用力捶着自己的:“是我的疏忽!我居然忘了朽木鳄最喜藏在蓝藓草的附近等待猎,是我害死了你呀,阿!”
我在探险队和商队里都待了几个年,这样的场景也见得多了。每一名镖师和探险队员在这一行之前就应该好横死异乡的心理准备,这样简单的土葬比起死无葬之地或者脆尸骨无存来说,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咔嚓!”
朽木鳄的肚被犀利无比的如常刀这么一划,顿时开膛破肚。加之它自己的疯狂扭动,肚里面的五脏六腑全洒落来!
可是,探险队这边的伤亡也不容乐观。阿死了,另外两名队员各断了一手一脚,还有一只大蜥蜴的尾被连咬断,鲜血淋漓。
我丝毫不用客气,上去就是一刀隔空劈在了其中一只朽木鳄的背上。同样是噼里啪啦的数声响起,它的背上鳞甲顿时裂开了几。
我对柳寒:“它的太厚,戳它的嘴里试试!”
离得近了,我的如常刀威力反而更加犀利。我再次隔空劈砍,准确无误地劈在了它的脑袋上。
薛达跑上前去,捧起阿的上半截不停地叹息。阿的半已经被第一只现的朽木鳄给叼走了,竟落得个死无全尸的结局。
柳寒靠在我的肩膀上,暗暗泣。她才刚刚认识阿这位活泼开朗的大男孩,也察觉到了他对于她的羞涩慕,还私里跟我开玩笑说要教阿如何去泡别的女孩。却不曾想,阿这么快就死了,怎不叫她伤心惋惜?
解决掉最大的一只朽木鳄,我又赶回去帮柳寒的忙。
吃痛的朽木鳄在面上疯狂地摆动,努力要寻找到袭击它的“凶手”。转了两圈之后,它终于看见了拿着如常刀的我,于是便猛冲过来想要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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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嗷!”
“嘶!”
我采取了与刚才跃起反击相反的策略,立撤后一步转背对着朽木鳄,同时弯腰蹲,但右手的如常刀却悄悄向后撩,来了一招“烈扬蹄”!
柳寒的月牙戟虽然没有如常刀那么犀利,但仗着度,勉还能同时应付两只个稍小一些的朽木鳄。她也没有冒险贪功,就一直跟这两怪兽僵持着,等着我来最后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