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 穷则思变(2/2)

经讥讽鬼这么一分析，我也不由得心动了。想想讥讽鬼说的也确实有理，虽然全用鬼手，从经验和能力上肯定都没法跟人手相比，但我这船主不也是新手上路么？与其被一帮老手欺负，真还不如招一帮听话的鬼来活儿，至少省心多了！

于是，我同意了，便和讥讽鬼一远远地跟在那队鬼的后面往前走。七拐八拐地走过了几条街，我们就到了一广场。那里果然有好几个鬼帮在拍卖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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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场景最为抵。尤其是当年在左丘城右市里目睹了那只舞的女鬼以及她丈夫的悲惨遭遇后，我就一直刻意避开这鬼易地。现在居然要让我自己主动去参与鬼易，买回来蓄当隶主，想想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那可不行！”讥讽鬼却把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你不过去，说不定他们分分钟就把我给抓起来，当逃跑的鬼给卖了！”

“我的意思是：既然咱们招不到合适的活人手，我建议你的船上脆就全买鬼来当手算了！”

很显然，瀑城里同样也有鬼易。而且从街上的况来看，能像讥讽鬼一样不任何锁链、项圈等表明主人份的“自由鬼”着实少有，可见这里的鬼修地位并不。尤其是，我们转了这么多家酒吧，居然都没有碰见一名鬼手，这倒是很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怎么办？”我很无奈地挠了挠，左右为难。

“那几只大鬼应该是某个鬼帮的目，牵着的鬼很可能是要准备拉去售的。跟着它们走或许就能找到城里的鬼易市场。”讥讽鬼解释。

“当然可行，而且还有几大好！”讥讽鬼说到这里，便掰起手指来给我分析：“一是鬼不需要开工资，只要付一开始买断它们的费用就行了。二是鬼便于集中理，哪个不听话就它们，比伺候那些大老爷似的的活人手多了！”

可讥讽鬼却摇摇：“不，我们跟着这些鬼，看看它们往哪边去？”

鬼也是如此。毕竟每一只鬼都是脱离了的魂魄，在思想上本就与活人无异，受到的屈辱和待也是丝毫减不得半分痛苦的。

业很发达，一般有经验的手都不愁找不到工作。偶尔剩几个闲散待业的要么是年老弱，要么是有残疾，或者就如刚才的醉汉那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招上船去反而会给自己找麻烦。

讥讽鬼见了我这副模样，又来取笑我：“想不到老板你还是个菩萨心，这样可怎么去挑合用的鬼呀？”

失望地逛完了港区的最后一间酒吧，我和讥讽鬼又没了主意，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当初离开渔村时的雄心壮志一遭到了严重打击。

可我一到了市上，就迈不开步了，更别提能站到其中一个拍卖场上去跟那帮隶贩们打，讨价还价谈生意。

自古以来，隶买卖都是毫无人可言的勾当。当人被像牲一样拉到集市上，明码标价地从一个隶贩的手中转到另外一个隶主的手中时，他就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自由，成为了一可以任意易的货。

“这样可行吗？”我惊。

这时，有几只穷凶极恶的大鬼押着一队鬼从我们面前走过，气势汹汹地赶开沿路的行人。其中一只大鬼还恶狠狠地盯着讥讽鬼看了几，似乎在确认这是不是从队伍里跑来的鬼，却把讥讽鬼都给吓到了。

“让开！让开！别挡！”

“有你这句话就更好了！”讥讽鬼裂开嘴一笑，“第三个好就是只要你给它们一甜和盼，便足以收买人心，不，是鬼心！还能最大程度地保证它们对你的忠诚度！”

讥讽鬼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我有法了！”

我叹气：“唉，我这人最大的弱就是比较心，不然也沦落不到现在这般境地！要不，你就替我去挑吧，我肯定信得过你的光。”

我大概能猜到它的意图了，迟疑：“你的意思是……”

我对讥讽鬼：“这样瞎逛也没啥意义了，我们先回船上再商量其他办法。”

我疑惑：“为什么？”

我听了不禁皱眉摇，：“你自己也是鬼，怎么也存着这样的思想？鬼也是从人变来的，不能待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