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到了汪守家,怎么也应该顺便看一看小彩和小黑。小彩还在卧床休息,而小黑则被关在一个大铁笼里。小黑还是显得很暴躁,不停地在笼里撞来撞去,对着铁条又啃又咬。再这样撞去,恐怕这单薄的铁笼也撑不过几天。
“怎么?”
但老村医依然不为所动,招呼汪守取来了一盆清,自己又从后的药里取了几棵奇怪的药草来。他将其中一棵用手使劲搓啊搓,搓几滴绿的草掺里,待汪守把盆端去给小黑喝。
吃鬼林里去抓一只雄夜飞猫回来而已!”
“嗯,狂躁不安、两泛红、发,是上火了!”他最后了结论。
“要是没难度,我还用来问你么?”柳寒的脸越来越不耐烦了,“而且如果小黑怀了,还能生几只幼崽来,岂不是好事?”
我苦笑:“说的轻巧!我们俩合力去杀一只野生夜飞猫倒是应该不成问题,若是想活捉一只回来,这个难度可得翻好几倍呀!”
“也许是发期到了,也许不是……反正症状就是上火了!”老村医慢条斯理地反驳,“得火!”
可是,老村医的话没说完,小黑的后面就发几声响。随即一阵恶臭飘来,在场的所有人和鬼都纷纷捂住了鼻。
不过,刚好汪守请了一位医生过来,正在给小彩看伤,说一会儿也要给小黑看病。
“我这还养着几十只鬼呢,再养几只大猫……呵呵,怕是养不起哟……”我挠了挠,一副不太愿的样。
老村医随后把几棵药草留给了汪守,待:“这草也不能多吃,每次等它闹腾得厉害的时候再给它吃一棵,保准立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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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位发胡都白了的老医生,并不是什么科班。他生前就住在大山里,是个赤脚医生,据说啥病都会看。在山里不但医生奇缺,药品也奇缺,他就靠抓草药来给人治病,同时也给牲治病。
没错!不解决小黑的发期问题,柳寒就会“发怒期”,而我以后恐怕也会像小黑一样只能憋到发狂了!
这位老村医给小彩敷完了伤药,又来到了小黑的笼跟前,瞧了又瞧。
哎,果不其然!十分钟过后,小黑便渐渐安静来,趴在地上开始发沉,然后很快就睡着了。
我顿时明白了,恐怕这不仅仅是要帮小黑找个伴的问题了,而是柳寒也想养一只属于自己的夜飞猫!不,很可能是几只!
柳寒嗤之以鼻,一脸的不屑。
他的说法,人跟牲其实也差不太多,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吃草药也肯定都能把病治好了。他过世了之后到了间,自己又凭多年的经验辨别许多间的药材,现在又专门给鬼治病。当然,能不能治好也没关系,反正又吃不死鬼!
“多喝!”
于是,我建议柳寒还是去找村汪守商量商量,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好的法。毕竟他在这吃鬼林边上的渔村里也待了不少年了,当初小黑也是他捡回来的,或许能提供一些实用的思路。
“别废话!”柳寒不兴了,叉起腰嗔:“就说你去不去吧?”
我再度苦笑,叹息:“唉,你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不去吗?”
一旁的柳寒却翻了白,很不客气地怼:“上火了?这只夜飞猫明摆着就是发期到了,越把它关着就闹得越凶!”
当然,其实我心里还是打了小九九的。这事说起来到底还是为了给小彩帮忙,汪守如果也觉得活捉野生夜飞猫这个计划不靠谱,或许还能帮着劝劝柳寒打消念呢?
“这药草有麻醉作用,跟间的曼陀罗差不多。”老村医解释,“过一会儿药劲才能来。”
老村医这回才尴尬地笑了笑,辩解:“咳咳,副作用总是难免会有的嘛……”
“噗噗噗!”
老村医十分得意,回还挑衅式地看了柳寒一。柳寒懒得理他,便把转了过去。
小黑已经闹腾了许久,想见也确实是渴了,汪守刚把盆端过去,它就伸的开始喝,一气就把一盆都喝光了。
但是要吃鬼林里活捉一只野生成年雄夜飞猫来,这事儿可也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的。野生猛兽必然是桀骜不驯之,搞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如何把一只活的的雄夜飞猫吃鬼林也绝对是一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