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对于瀑城来说其实是很满意的。拉拢河镇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策略,即使不成功,只要河镇同意开放河,不阻止瀑城的船队借前往冥港征讨,就已经算是得利了。
向了我。我作为港主,自然是要承担最大的压力,在这两难的问题上抉择的。
当然,我也不是那么天真的人,完全将希望寄托于对方的一纸承诺。发前,我还细细待了汪守,充分授权他与河镇行谈判。
我接过汪守又原封不动带回来的那封林淼的亲笔信,不禁心火起,一把将其撕成碎片,抛烛火之中焚为灰烬。
冥港这边所能给的条件,一是承诺礼尚往来,两座小城结成同盟后就可以守望相助,河镇在遇到危机时冥港也会再次手相助。二是在平时的商业贸易上,冥港可以给予河镇更大的优惠,其中还包括了冥港的造船厂可以帮河镇造大船,提供技术援助。
“那你认为河镇会愿意帮我们吗?”柳寒问。
于是,在犹豫和踌躇了三天之后,林淼才又派人分别知会了冥港和瀑城的使者:河镇决定在这场战争中保持中立!
“什么变数?”
反过来则不然。如果河镇愿意与冥港结盟,共同抗击瀑城,那么冥港的军就可以与河镇的军合二为一,像之前合力阻击贼那样选择在河镇外伏击瀑城的船队,胜算就比我们自己兵要大了一倍!
柳寒和三刀顿时恍然大悟。没错,别忘了冥港的附近还有一位老邻居,位置刚好就卡在河与冥海之间的海,可攻,退可守。在这场冥港与瀑城的战争中,河镇的立场至关重要!
可是,哪怕我的如意算盘打的再响也无济于事。汪守这一来一去竟用了五天时间,最后带回来的却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心中也早就将这两个选择来来回回行了比较,此时才开:“你们俩说的都有理,但其中还有一个变数需要加考虑。如果这个变数成为我们的助力,我认为三刀的计划或许可以一试。”
河镇虽然建城比冥港早几十年,但一直受限于港的船只偏小,不敢冥海捕鱼,所以在渔业收上反而还不如冥港发展得快。现在冥港主动提帮他们建造能够远海的大船,对于河镇来说绝对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
第二天,我派汪守以副港主的名义持着三年前河镇镇林淼写给我的亲笔信,尝试去说服河镇与冥港结盟,共同阻击瀑城。
“河镇!”
而冥港这边失去了唯一一个潜在的盟友之后,抗击实力大的瀑城就完全只能靠自己了。
原来,河镇的镇林淼从一开始就对汪守避而不见,只是派了一位同等级别的副镇面接待,然后与汪守在驿馆里私密谈。
我勉一笑:“河镇的镇还欠我一个大人呢!”
“我们已经别无他选,只能是据港死守。”我面铁青地对几名属连续发布命令:“今晚就以港主府的名义发布通告:告知全城民,瀑城即将派兵前来侵略冥港。从即时起,冥港开始全民战备状态,夜里时到辰时施行宵禁!同时,严查港船只,只有外来船只、外来人员可以离港!另外,在城中招贴告示,征召新兵,抗击外敌!”
三刀的河伏击计划完全漏算了河镇的态度。如果河镇加瀑城一方,我们的船队再贸贸然地主动攻,就等于把整个大后方都给了河镇。一旦河镇与瀑城前后夹击,击的冥港军主力就成了夹心饼。而军被歼灭之后,冥港便几乎失去了抵抗之力。
从副镇的中,汪守得知:其实瀑城也派了使者过来当说客,也想说服河镇加瀑城一方,共同兵剿灭冥港。因此,在那几天里,实际上冥港和瀑城的使者都同时滞留在河镇上,私里想尽一切办法来拉拢河镇。
“遵命,港主!”
这其实与我之前的判断是完全一致的。河镇一向与冥港关系不错,镇林淼还欠着我一个人,断然不那背信弃义的事。但是,他对于冥港的实力还存在很大的疑虑,不确定结盟之后河镇和冥港这两座小城能否抵挡得住瀑城的攻,更别提瀑城后还有地府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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