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1 鬼母(2/2)

我自然不能学白翁那样跪给鬼母磕，便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作揖：“晚辈翟自胜，见过鬼母！”

“啧啧啧！小伙，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别人，是很不礼貌的哟！啧啧啧！”鬼母似笑非笑地对我，一边说话，一边歪过去张让侍女给它喂新鲜的果，发“啧啧”的咀嚼声。

“白向母亲请安！祝母亲千秋万世，寿绵绵！”

很显然，躺在靠椅上的大胖鬼必然就是鬼母，而其他四只年轻女鬼应该是专门负责服侍鬼母的心腹侍女。

白翁了自己的房间，又沿着甬一路上行。但这次他不再像吕典那样只走一条，而是在各条小路之间穿梭，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一会儿还往走。我知它还是对我有戒心，但既然路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只能着走去。

“不用再说一遍了，我已经知你想说的话了。”没等我说完，鬼母就突然言打断了我。

终于，白翁在一个房间的门外停了来。我心里虽然没有刻意去默记已经走过的路径，但也一直在判断在蜂巢中的大概位置。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此时我应该到了蜂巢的最中心位置。

“谢母亲！”白翁又恭敬地磕了一个，方才起来站到一边去垂手而立，让我直接面对鬼母。

鬼母的面相比我想象中的要和蔼许多，不算很可怖，就是一个胖的老妪形象，脸上的皱纹层层叠叠，满的银发被心地盘起，用各宝石簪扎成耸的样式十分繁复的装发髻。但它的肚却鼓起，即使用锦被盖住，也显得比三个十月怀胎的妇肚加起来还要大！

房间当中摆着一张柔的大靠椅，上面躺着一只大胖鬼，上盖着织锦的丝被。但大胖鬼的模样被两把大团扇给挡住了，持团扇的是站在靠椅左右两边的两只年轻女鬼，面容如同小蝶一样姣好。另外还有一只年轻女鬼则站在靠椅后侧，不停地从一个盛满果的大盘里给大胖鬼喂。

“把扇撤了吧！”鬼母又命令。

白翁并不知我的想法，他抬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敲，隔着门说：“母亲，我已经把客人带来了。”

它接着解释：“不妨告诉你，在这蜂巢里，我的孩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听到的每一句话，看到的每一件事，我都可以受得到。所以，你刚才在楼与白说的话，实际上就等同于跟我说了一样！”

肯定看在里。这次见鬼母，他就是我的担保人，如果你们连他都不信任，恐怕也不会真的信任我吧？”

我和吕典学着白翁的样，向名叫“小蝶”的年轻女鬼谢后，也了鬼母的房间。

鬼母慵懒地抬起一支手，晃了晃两手指，用一有气无力的苍老、沙哑声音说：“好！好！你们都起来吧！”

这可能是蜂巢里最大的房间了吧！里面布置得十分致，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和天板也挂着的挂毯，四个角落里各放置一个镶嵌晶的小火炉，里面的竟是明火，把整个房间的调烘托得非常温。

“属大笨……吕典，拜见鬼母！”吕典既兴奋又张，差就把自己的外号当大名给报了来。

“多谢小蝶！”白翁却没有显得很吃惊，而是恭恭敬敬地先向那女鬼了谢，然后才迈步走了房间里。

靠椅左右的侍女听话地把团扇抬起，这才了鬼母的真容。

门后面没有答话，但很快就从里面开启了，一个姣好的面容。那是一只颇有姿的年轻女鬼，它对白翁：“白副帮主，母亲让我请你们来，包括吕典堂主也可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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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翁见了鬼母，当即恭敬地跪磕，中称颂祝词。“白”想必就是白翁的真实名字了，很可能是鬼母取的，也许它生的时候就已经是一白发了。

白翁见我持，只得叹了气，：“行吧！吕典也一起去，希望鬼母不会因此而迁怒于我！”

我不好意思地了歉，这才回过神来，斟字酌句地说：“鬼母，晚辈这次前来，是想与贵帮商讨一件大事……”

我和吕典都颇惊奇，白翁刚才并没有提到吕典也来求见，鬼母就先特意待了允许他也可以去，难鬼母有未卜先知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