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 九曲有酒(2/2)

但凭着大的军事实力，间的大小城即使心存不满，但也只能俯首称臣，接受阎罗王的统治。即使规模大如左丘城这样的超级城也得在表面上表示归顺，否则就是与地府为敌，不得安宁。

“古代的酒曲？”

“废话！间里谁没听说过那句顺溜？”

白胡说的自然就是间世界里不知何时便开始传的那一句顺溜：“鬼农有粮，晶有钱，九曲有酒，瀑有船，左丘有泽，地府有阎罗！”

学校的时候也是学过的。

那个发、胡全白了的老儿看起来年纪最大，也是表现最镇定的一个，另外两个白发和光在说话时就总望向他，三人中隐约还是应该以这个白胡为首。他这时便声解释：“唉，翟港主，老夫就不瞒您了！这些酒曲并不是普通的酒曲，并非产自于九曲城，也并非产自于现代，而都是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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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冷笑：“还说不是偷？曲城主藏起来的秘密东西，你们凭什么能拿走？”

而“地府有阎罗”这半句除了有调侃的意思外，还隐约包了一层讽刺的意味。正是凭借了阎罗王的威望和权势，使得周边并没有什么丰富资源的地府却成了间最富有、实力最横的统治中心。

他们这一喊，便说漏了嘴。铁率先惊讶：“地酒窖？原来除了地上那一间，地还藏着另外一间呢！”

既然这三个是酿酒师，上带着酒曲，倒应该是相当正常的事。但他们脸上的表和反应却明显透着不正常，恐怕这里面还有些许猫腻？

“‘九曲有酒’港主听说过吧？”

如果有哪个城敢不顺从阎罗王的旨意，大的军就会打上门去，或者采取各威利诱的手段，直到对方臣服，并签城之盟。盟约中不仅要认地府为主，还规定了要定时朝贡，免费为军提供兵员等等“丧权辱城”的条款，完全就是***的不平等条约！

铁刚应了声，那三名酿酒师就立被吓得，连忙跪倒在地求饶：“我们说！我们说！这些酒曲都是曲城主藏在地酒窖里的，他跑的时候来不及取走，我们就想着自己来拿……”

这句顺溜讲的都是间里各大城所有的最有名的特产。最让我自豪的是，顺溜中提到的几座大城，除了地府超然之外，其余的五座城都被冥港联军所攻破，并成了冥港同盟中的一员！

我顿时就板起脸来吓唬：“你们不想说也罢，既然在城主府中被我们抓住，就肯定是曲城主的余孽！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了！铁，把他们都拉去砍了！”

哎，扯得有些远了！不过话说回来，“九曲有酒”这半句却是名正言顺。照白胡老儿的说法，此名的来由还得归功于他们三个的功劳！

其中那个留着白胡的光酿酒师就急忙辩解：“真不是偷！本来这些酒曲就是曲城主特别批准给我们研究的，我们随时都可以去取一分来，用不完的再放回去！”

其实，这句顺溜当中的“左丘有泽”和“地府有阎罗”肯定不能算特产了，而是一调侃。左丘城毗邻死泽，虽然平时能组织一些探险队去搜罗各珍稀的材、药材回来售卖，但每隔数十年就会爆发一次的“泽”也让左丘城倍压力，每每遭受大的损失，并不见得能从中得到什么优势。

果然，那三名酿酒师顿时面面相觑，支支吾吾，挤眉地，竟无一人敢作答。这显然是三人被抓了之后还没有来得及“串供”，想撒谎又怕说法不一。

“曲城主要研究这个什么？”

“是，港主！”

酒曲的起源已不可考，关于酒曲的最早文字可能就是周朝著作《书经·说命篇》中的“若作酒醴，尔惟曲蘖”。酒曲实际上是从发霉的谷演变来的，所以我刚才看着这几块酒曲就像是发了霉的“砖”呢！

于是，我便追问：“这些酒曲你们是从哪里取来的？”

“是的，而且是从一古墓里发现的上古酒曲，非常奇特。所以曲城主才会把它藏在地酒窖里。而我们就是曲城主专门请来研究这些酒曲的酿酒师。”

“研究？”我奇，“这些酒曲不是拿来酿酒用的吗？还能什么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