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又再想起那天的Omega了,女O见她来了后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不自在,借去了一趟洗手间,女O去后,白靖冰倒了一杯威士忌小声问“珠珠,她成年了没?不用我跟你科谱吧,跟未成年Omega发生标记行为最要判五年,即使Omega是自愿的。”
“说了多少次别跟我哥和爸一样喊我珠珠!还有,你不去当律师好浪费,我才不会犯这低级错误,我问过守门的了,她看上去太,守门查了她份证,十九了。”
珠珠是她老爸在她生的时候写字太草,被医院的人看错了将她名字登记成韩珠,等发现后老爸本来还想将错就错就叫韩珠的,说是韩家唯一的小珍珠,幸好爷爷知后替她算过命用“珠”不好,要改回来。
“才十九,收手吧,别指染祖国的朵。”白靖冰横了她一,她知韩姝不会放过那朵的,可为朋友还是得多劝两句,以免她过于风染上甚么病。
“我喜她的啊,搞不好我和她能久久。”韩姝自己说完也心虚地瞥开了,来酒吧的AAOO,怎可能久久,各自来酒吧是猎艳的。
刚才那个女O她上前搭讪便上勾,无非也是看中她手拿着一个H牌的名牌包包,着钻石腕表才上勾的吧。
白靖冰轻淡地扫了韩姝写着“风”二字的嘴脸,不再劝阻,此人劝不听。
“哎,我想起来了,你还说我,二哥跟我说了,上次我突然有应酬不能跟你来black BLUE那天,吧的JONNY见到你带走了一个女O!好啊,还说闺,破竟然不跟我分享,怎样,那个女O听JONNY形容好像清纯可人的,不过他说女O被人了药?起来会不会更,我还没试过吃过药的Omega。”
事后JONNY跟了老板提及酒吧发生了这事,之后酒吧便请多了两个服务生,名义上的服务生,实际上主要把场看一,别再发生药的这事。
白靖冰摇着手中的威士忌,忆起Omega在她得痉挛,不断要她停不要再,但当她停又会自己扭动腰肢的样,不自觉地了,彷佛那带气的松果香仍留在腔。
嘴角上勾,把凑过来想看闹的韩姝推开“谁要跟你分享了,我才不像你,第一次秒还四周跟别人说。”
“哪有秒!我很持久好不好!”韩姝红了一脸,那时候是她分化成年不久后遇上的第一次发,抵不住学的诱惑上了人家,但丢人的是了几便了,完还有些害怕,无论学怎么她都不起来,幸好学温柔的,没怪她,也没到说,后来她第二次发又找上学,第二次好很多了,把学得很,所以学还和她一起了一段小日。
“呵。”白靖冰轻笑了声,用神示意韩姝看去门。
上完洗手间的女O尴尬的站在门边,见到她们发现她了,女O不想跟一个秒的富二代过夜,用一个家里人找她的理由,匆匆忙忙拿了包包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