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肠(2/2)

玉琳琅笑着：“嗯，开心。”

玉琳琅静静看着她疯，师祁芸到一半凑到她跟前，问她：“你开不开心？”

见她安分练起功，玉琳琅也打坐调养，好争取早一日恢复到废功前的实力。一炷香后，师祁芸大叫一声，“通了，通了通了！”她兴奋到在屋里来去。

玉琳琅：“异妹，听上去和义妹一样，不如，我就唤你异如何？”

“你要亲，我便让你亲了，你说是何关系？”

“你开心我也开心！”

玉琳琅垂眸：“你若能练会，我便很开心。”

她坐来，不理师祁芸的胡闹，自己打坐自己的。师祁芸见她无视她，闹一阵就没了耐心，继续练起功来，二人一直静修到日落西山方才罢休。

“真的？”师祁芸赶忙吐纳调息，生怕让她久等似的。

吻过三巡，师祁芸仍不满足，说她的甜得像，怎么都尝不够，被玉琳琅用手指抵住，神警告：“不许再来。”

“纵使找到了，她若无意，我又怎好迫她我？它日有缘，再重逢时，我不仅要谢谢她的救命之恩，更要谢她教会我——何为珍惜前人。”

“那你告诉我，我们如今是何关系？”师祁芸问她。

师祁芸：“好啊，幻想唤我什么便唤什么，用你这天籁般的声音说来的，就是骂我的我也认了。”

气氛霎时暧昧起来，师祁芸直勾勾盯着玉琳琅的睛，不假思索：“我能亲你么？”怕她拒绝似的，又说：“你昨夜亲了我，我今日亲回来，合合理。”

玉琳琅：“你练功又不是为我练的，凭何觉得我会受要挟？”

“既然你同意和我好，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呢？总不能叫师傅？我小字是异端的异，你有没有小字？”

玉琳琅皱眉，师祁芸重猜：“那便是恋人啦！你不想找你的救命恩人了？”

“啊？你们并未重逢，她怎么教你的？”师祁芸以为自己的真实份被看穿，顿时张起来。

师祁芸笑着凑近，不客气地一啄在她的上，闻见齿间清香，师祁芸心驰神往，得寸尺地将伸对方中。

原来没有认她，师祁芸松了一气，又想着还是得找个机会将这件事坦诚地告诉她，不能一直这么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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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琳琅受不了她的，难为地将她回蒲团上，要她再将真气在运转几个大周天。师祁芸叫苦不迭，称疼不，除非运转一周，她就亲自己一。

玉琳琅一怔，想起师傅，想起自己除卫的志向，更想起儿时遇到的那个女孩……师祁芸是第一个想让她开心的人，就连她自己，都时时告诫自己为正榜样，不可轻浮恣意，恐失了端正之。

“这么容易就开心了？”

玉琳琅摇：“师傅为我取名为幻。”

“你开心我便开心。”

“那我以后叫你幻，你叫我异妹。”

“师徒？”师祁芸逗她。

“何必见面？”玉琳琅，“正因为当初错过，所以我才迟迟寻不到她，若是再因此错失你了，难我又要日后去追悔么？”

玉琳琅想了想，回她：“那你亲吧。”

玉琳琅一僵，双手住她的肩，也主动地回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