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少嫦姑娘真乃神医再世,她服药后,果见好转。”
少嫦:“此药方煎药,每日早晚各吃一次,不可停断,服上一年半载,肺中顽疾也就清净了。”
月夕喜不自胜,扬手一招,人就端过满满一盘金元宝,要赏给少嫦,少嫦看向风翩翩,风翩翩意会,让弟收。
一直不现的问柳耳目却灵通,不知何时知了此事,见风谷的人痨病都能治,便派心腹人来后院请人。
“少神医,老爷有请。”
风翩翩瞥见月夕眸中一闪而过的厌弃,正疑惑,就见她笑意盈盈地让少嫦随那人而去,一派温柔和煦,风翩翩便以为是自己瞧错了。
被人领到地方,少嫦看见躺在榻上的问柳,天命之年便如个耄耋老人一样满白发,又瞧他双颊凹陷,圈发黑,睛无神,有气无力,明显是纵过度的模样,问:“老爷寻我来,是为了瞧何病?”
问柳神示意人扶他起来,他吃力爬起,靠在床,见到救星似的:“老夫力有限,也就不兜圈了,我虽家大业大,但看就要到甲之年,膝却仍只有个女儿,怕是后继无人,香火要断在老夫此,还请神医替老夫一治,给老夫写一个定心方。”
少嫦虽,说话却直,她戳破问柳的糖衣粉饰,直截了当:“求男嗣就说是求男嗣,说什么定心方?”
问柳讪笑着问:“神医可能满足老夫心愿?”
少嫦从怀中一方帕覆在他手腕,她隔着帕为他把脉,须臾之后,发“咦”的一声。
“如何?神医?”
“面相上看,你的确是纵过度无疑,可从脉象上看,你肾亏损,脏腑大,似有溶血之症,你平日可有血?”
问柳一惊:“神医不愧是神医,老夫近日来中的确带血。”
“那便是了。”
“是什么?”
“你中毒了。”少嫦平静。
“中毒?!可是老夫请的大夫说老夫不过是虚乏,只要静养几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