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季泽先浑轻松,游戏也不打了,将手柄扔到一旁,开始划拉手机里的列表,喊人来玩。
那声音,好听极了。
季泽先倒是乐的自在,麻烦事解决了,自己也回到了往日的日,只要日后不撕破脸,他还是能够跟季玉廷一兄友弟恭的样。
他那时候最崇拜爷爷,外官,会说许多语言,会讲许多故事,也经常把他抱在怀里。
当他重新回到季家后,他能明显受到季家两位老人的愧疚之心,同时也多了几分心虚,毕竟赶去的是他和妈妈,回来的只有他。
“你哥生日你这个弟弟不回去,像什么样!”
季泽先不再去想,将手机扔在一旁,继续打游戏。
但是……怎么那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特别是在叫言逍名字时,让季泽先受到了一丝奇怪。
想起上次跨年夜那次,他开玩笑问言骁是不是谈恋了,现在看来,铁定是有了。
只听言骁回答:“来了!”
“你旁边那是……嘟嘟嘟嘟嘟嘟……”还没等季泽先询问,手机那边就挂断了。
季泽先的动作微滞,心绪复杂。
被赶季家前,爷爷对他最好,五六岁时就会跟着爷爷学棋,爷孙俩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
“言骁,回来没?哥想死你了,去玩也不带着我,没你这样兄弟的啊!”
“算了,等他回来再问。”
自那次在酒店针锋相对后,季泽先再也没有见过季玉廷,而季玉廷也没有再给他发过任何消息,像是明白了他的话,自此消失。
“爸,我不回去。”A市一栋安静公寓里,季泽先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机随意地放置在一旁,开着免提。
可是,当世被怀疑时,他也被季家毫不留地赶去,这个老人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把他护在怀里,而是冷冰冰地看着他,像是在看狗,一条可怜的浪狗。
就如他和季玉廷那样疏离矛盾的关系那样,他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毫无芥地窝在他怀里让他教自己棋。
而后,季泽先以一嬉笑的吻终于回答:“行吧,老爷您都开金了,那我就回去。”
“言逍,松松他们在喊我们。”
那时候他就明白了,他所谓的敬的爷爷,的不是他这个人,而且他这一的血脉。
“泽先,回来吧,我和你好久没见你了。”良久,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老人浑厚慈祥的声音。
“他生日跟我有什么关系?”季泽先本不在意手机里传来的责问,懒懒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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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这是家宴!你不是季家的人吗?”
“我后天就回来。”手机听筒里,传来言骁无奈的声音。
此话一,电话那边顿了一,静了许久,季泽先也不回答,公寓里只有电视上传来的游戏声音。
季泽先刚要再说什么,就听那边忽然传来一个温柔舒朗的声音。
这个家伙,一去就是半个月不见人影。
“爸,我是不是季家的人,你不清楚吗?”
“泽先,我回去就找你,先挂了。”
那个女人过最傻的事,就是生了他,留他,最后为了养活他,失足落而死。
那边应了一,又询问了几句日常生活的事,就挂掉了电话。
尾音上扬,夹杂着几分抑制不住的乐,季泽先从未听过言骁这样回答别人,这似乎与他平常的状态大不一样,不禁愣了一。
手机那边传来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季泽先真想把人拉过来狠狠锤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