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虹月笑睇她一:「怕什么?你不是有帝君当靠山?」
「小仙岂敢攀附啊,帝君又怎可能为了小仙和那几位闹开,帝君平日不太天镜海楼外面的事,就算是这里的事,帝君也不一定会的。」
兰虹月拿来几个空碗摆着,听到这儿就说:「我猜猜,帝君不,都是那个凤初炎在?」他看常泽抿笑不语,了然:「怪不得,连帝君跟谁结契都让他办,真多啊。帝君疯、发洩完了没有?现在能找他过来么?或是我们去找他?」
「依往常的形猜测,帝君还要休息一会儿,短则几个时辰,则数日,不久的。」
兰虹月烦恼咋:「数日就太久啦,那我汤都要乾掉了。」
常泽瞪大问:「仙、仙君您这汤是要给帝君喝的?」谋杀亲夫啊?
兰虹月一手撑頷,微翘着困扰嘟噥:「唉,就是为了他呀,怎不快现啊。」
常泽努力维持脸淡定,心中却惊慌想着:「这兰仙君生得那么无害,盼着帝君的样也惹人怜,怎么讲的话和的事这么骇异古怪呢?」
果然一天过去了,宸煌没有现,兰虹月继续在天镜海楼逛,常泽一直跟着他,他跟常泽说:「你要是有事要忙就先去忙吧。」
常泽摇说:「小仙最要的就是伺候好兰仙君,并没有其他要事要先忙。」
「你也是在这儿当几百年的仙女,无聊得很是不?」
常泽赧顏微笑,确实也是觉得无聊,陪着兰仙君四晃反而有趣多了,虽然天镜海楼她还算熟悉,可是透过兰仙君看她习惯的环境,觉还是很新鲜的。比如他们到了一井边,兰仙君凑近看井问:「这个通到哪里的?」
常泽从没想过这个:「小仙也不清楚,或许是个造景而已。」
「天镜海楼位在混沌里,可能这井也通往外面?假设天镜海楼是一隻牲畜,天镜是门面,那总会有个吧?」
常泽听到这比喻实在是想笑,却又拼命矜持忍耐笑意,后来兰仙君又一直说些奇怪的想法,很多都是天行空的,逗得她忍不住笑来。
兰虹月看着常泽掩嘴轻笑的模样,一脸怀念的说:「你笑起来更亲切好看,要多笑,反正这里除了帝君跟凤仙尊就你最大不是?谁你笑不笑了?」
常泽收歛笑声说:「可小仙失态有损威严,就难以驭……」
「我瞧你平常也不是靠什么威严束其他神仙的,不必多虑啦。」
这话又让常泽笑了来,应和:「仙君说得是。」
兰虹月说:「从前在老家,有个像母亲也像的仙灵,她话很少,常常没有表的事,可是一直细心照顾我大,我在家最喜的事,就是逗她开心,看到她笑了,我觉得整间屋里也都温了。」
常泽说:「那是仙君的姨母?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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