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生说:「青是怕你在这里跑,受了伤就不好了。不过有坤儿在,让坤儿陪你就好,他对这里都熟。」
那人正是江焕生,一发曾经削去,如今又冒一些短来,许是走到发汗了才把巾摘,看到工坊有来客又撢了撢巾重新缠好,亲和率的朝他们挥手。
曲永韶站得笔直,双手合掌朝江焕生打招呼:「见过江叔叔,我是永韶。还有这个是我的弟弟妹妹,丁寒墨,还没孵来。」
曲槐夏听到他结笑得更厉害了,她忽然被人从后方抱离聂坤那儿,腾空的她踢着双脚喊:「你什么啦?臭大哥,放我去!」
江焕生笑了笑:「久仰久仰,今年终于有机会见到你了,你就是曲永韶吧。」
聂坤微微抿了嘴角,有些害羞的笑说:「槐夏没有欺负过我,她对我很好,还想帮我的。」
聂坤訥訥:「不会的,没事,你别怪她。槐夏在这里也让工坊变闹,师父也会兴的。」
「人家才没有欺负过聂哥哥。」
曲青眸笑意更明显,他:「我从小看你就是这模样,没有变过,以后也不会老的。就是真的老了也不要,我……我们还是会每年都来看你的。」
「有劳苏了。」
江焕生见到曲永韶就问:「是哪里来的小菩萨?」
曲青睨着三妹提一句:「可是槐夏实在调,就怕聂弟弟被她欺负了。」
「约好了,你每年都来?」江焕生戏謔问他一句,不过像是单纯说笑,没有等曲青回应就转说:「走吧,别让桓陵他们久等。」
曲桓陵他们看曲永韶有模有样的介绍那颗金都笑了起来,聊起了金的缘由,苏惠诗提醒:「我们一会儿再聊吧,先让我帮阿生看诊。」
曲永韶抬望着陌生男,似懂非懂的指着娘亲说:「娘亲肚里来的。」
曲青听他提江焕生,眉柔和了些。他知三妹很喜戏聂坤,聂坤一直都很向怕生,总不好让江焕生觉得曲家的孩欺负他徒弟吧。他正要带三妹回娘亲那里,就看到有个穿黑布衣的男走山来,林间幽径里的光束一扫亮那男的廓,温和的眉好像随时都慈悲的看着眾生,被那目光注视也能受到沉静、安定,以及世间的好,令他不禁佇足凝望那人。
曲青只知江焕生的旧疾是从前炼时受的伤,似乎是年轻时急于求成,不仅要炼的法失败还差走火。他从小就跟着父母为江焕生诊,幼时只觉得这个人好像会发光一样,好看得很,怎样都看不腻,后来某一年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常想起江焕生了,莫名的惦念,但又说不上原因,只知想起江焕生的时候,心会变好,但也会有些落寞。
曲青面无表对聂坤说:「舍妹调贪玩,失礼了,弟弟你勿怪。」
「很好啊,只是忽然慨日过得快,以后你要嫌我老。」
聂坤率先喊:「师父!」
曲槐夏哈哈笑说:「我们都是小孩,小孩没关係啦。还是说你喜我?」
江焕生走向他们,面带笑意说:「坤儿在招呼客人?这不是青么?还有槐夏。你们和爹娘一块儿来的?」
江焕生微笑頷首:「托你们的福,一直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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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
曲青回过神,语气淡然答:「是,江叔叔近来还好么?家父家母一直都很记掛你。」
工坊里摆了不少成品和半成品,多半不是修士用得上的,但曲桓陵和苏惠诗很有兴致的欣赏它们,曲红叶牵着曲永韶在工坊附近逛,其实只是在绕圈,不过曲永韶还没来过这里,对什么都到新鲜有趣。
「不好吧。」聂坤匆匆瞥她一,一手掩着侧脸胎记说:「男女授受不亲。」
曲槐夏趁机挣开大哥朝辈告状:「叔叔,大哥不让我跟聂哥哥玩。」
曲青不自觉也抿了,就像方才聂坤那样靦腆藏着笑意说:「江叔叔不喜我比你?」
曲青在一旁看母亲问诊,他小声问父亲说:「江叔叔究竟几岁啦?」叔叔喊他母亲苏,应该年纪也不大吧?谁知曲桓陵说他也不晓得,谁都不晓得江焕生的年纪,还说当初他们夫妻认识江焕生的时候,江焕生就这模样了。
江焕生让徒弟陪那女娃去玩,接着看向曲青说:「才一年不见又不少了啊。将来会不会比我还?」
父母给江焕生看病时,曲青都要在一旁见习,他要学父母的医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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