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永韶抿嘴,赧顏:「说笑而已啦。我不会浪费的,谢谢你啊,寒墨。」
有醒来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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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回丁家好了,你也很久没回去了。」
「好的啊。」曲永韶也学过这类阵法,这阵法说来简单,不过也得有一定的修为才办得到,而且也有许多变化。
丁寒墨摸上曲永韶的脸颊说:「哥哥的睡相真可。梦见什么了?」
曲永韶又逕自翻侧卧,只不过这次抓住了丁寒墨的手抱在怀里,糊说着梦话:「寒墨……」
曲永韶讶问:「你真的记得啊?那会儿你不是一颗而已?」
丁寒墨浅笑:「很无聊的,平常在房间里动也不动,我只能睡。还是小时候你的那个竹篮好,我能跟着你四跑。」
这片沙滩很大,要走一段路才会到树林,但是再远的地方仍被黑夜笼罩看不清楚。他们俩上岸后都有些茫然,曲永韶发慨:「算一算我也离开十年多了,好久啊。」
「我父母的房间在另一,应该也不必打扫,今晚我们就在这间房先睡一晚上。」
曲永韶没想到他提起童年的小竹篮,好笑:「多谢寒墨弟弟喜我那个小竹篮。」
「你真的画什么都能成真啊?哗啊……那我平日那么麻烦的菜什么呢?」
「我记得。」
曲永韶给他看储戒、储袋里的形,粮所剩不多,仅存几颗乾的馒,一些茶砖,都是曲永韶挑剩的东西,他看丁寒墨投来审视的目光,心虚坦承:「对不起,我在船舱时陆陆续续偷吃了一,剩的都是我不吃的。」
丁寒墨带曲永韶飞往丁宓、纪宁星曾经住过的地方,就像先前化成风雾飞驰那样,没多久他们已经越过沙滩、平原、坡地,到山林里,那间旧屋不在山野岭,而是在有些的山坡上。丁寒墨把人放,半空中再次现火光照路,一间不大不小的木屋近在前。
丁寒墨没接话,他像抱孩似的把曲永韶抱起来,曲永韶被他吓一,慌搂住他的颈项,他看曲永韶手足无措只能依赖自己的模样,心尖痠微疼,忍不住将人往上稍微掂了掂,轻声说:「哥哥想先回曲家,还是丁家?我都记得。」
丁寒墨牵他的手回前厅说:「太饿也睡不好,吃东西吧。粮不是都还有?我看看。」
白日里曲永韶负责准备饮,也跟丁寒墨控船的航向,夜以后丁寒墨有时会回船舱陪曲永韶,第三日夜里就抵达无名岛。上岸后曲永韶收回舟拿帕拭乾净,丁寒墨弹指一变,半空中浮现许多火光,朝岸上四面八方越变越多,照亮了附近景。
丁寒墨说:「化虚为实耗的是我的真元,总不能餐餐摄我真元为吧?」
曲永韶看丁寒墨取纸笔彩墨来,轻松勾勒一碗麵、一壶酒、两小菜,并将它们全化为实后说:「睡前不要吃太多,尝看看吧。」
「好啊。」曲永韶答完又响起一阵腹鸣,他尷尬的低抿笑,摸着肚说:「我没有很饿,睡着就好了。」
「一颗就能有自己的房间啊,真不错。」曲永韶打量了,房里有张床,虽然不大,但勉能挤他们俩,还有一桌椅、矮柜各一件,摆设简朴,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婴孩用的摇篮被搁在角落,但如今也派不上用场了。
丁寒墨了一盏灯带曲永韶到后方的小房间说:「我还是一颗的时候,都是在这间房里待着。」
丁寒墨动,他弯,俯首想亲曲永韶,却又觉得这么自己更捨不得离开船舱,最后只是曖昧摸了几曲永韶细白如玉的耳朵才走。
丁寒墨知曲永韶不仅擅于料理,也颇能吃,而且还非常挑,他也不勉曲永韶,反正这些东西之后曲永韶还能再菜解决掉,他打开自己的储法说:「早知哥哥你会这样,所以……」
丁寒墨走上前开门,半空中的火光也往屋里冒来照亮室。他们一看屋里家都在,而且十分乾净,不仅没积灰尘,角落更是连蜘蛛网都没有。曲永韶伸手摸桌面,指上仍是乾净得一粒灰尘也无,丁寒墨告诉他说:「是我父母曾经佈的风局,只要这屋没被破坏,佈局也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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