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变小啊?」
「一会儿再变,我想这样和你玩。你这样真可。」丁寒墨施法让室里悬着几火光,他能在黑暗中视,但亮一的话曲永韶会更容易害羞,他喜看曲永韶害羞的样。
曲永韶趴到姆指面往金星丘上咬一,丁寒墨不痛不还被惹笑,丁寒墨伸另一手过来想脱他衣服,他推开那手俏笑了,原地转一圈,又跺了跺脚,在其掌心跑跑,一会儿轻踢丁寒墨的手指,一会儿又恣意在其掌心打,边舞边解开衣服系绳。
丁寒墨盯着掌心上的小人起舞,断断续续嚥,或吐吶,压抑衝动,偶尔动一动手指促曲永韶快一些,然后又伸手替曲永韶揪了,将单薄的衣脱光。
曲永韶被温的指掌轻拢着,丁寒墨另一手小力倒他,指上的薄茧对他此刻的来说特别糙,他推着那手指皱眉抗拒:「你轻,好疼啊。」
丁寒墨挪开手指一瞧,曲永韶的被他手指碰了几就明显泛红,彼此形差距过大,的确不好拿,他轻声歉后将小小的曲永韶摆到枕上,再把自己也变小了,一蹬脚就飞到枕上抱住曲永韶说:「疼哪里了?我看。」
曲永韶小力捶了丁寒墨的:「差被你玩破,鲁!」
丁寒墨被打了仍笑得快,把永韶哥哥的里衣揭开来看,一大片都红了,两颗尖也像小树果般殷红。他噙笑亲了亲曲永韶的嘴低语:「哥哥对不起,我这就好好疼你。」
「噯、嗯……」曲永韶一边尖被住,他抱着丁寒墨的脑袋抿闷,手也去摸对方的肩膀、后背,但这样对他们而言已经远远不能满足,落在双方脸上、上的吻开始加,或重或轻的咬痕。
曲永韶推了推上的丁寒墨提醒:「那功法,要练么?」
丁寒墨摇,温柔微笑:「无妨,今晚只想单纯和你在一起。」
曲永韶赧笑:「香膏呢?」
「都带着。」丁寒墨把香膏从储戒变来,不过东西没有跟着他们缩小,大的香膏盒就落在枕上,浮雕着木兰的盒盖微开,里面飘白香气。
曲永韶徒手挖了一团香膏朝丁寒墨上砸,看到丁寒墨表茫然望着他,他哈哈大笑走过去把那团膏油往对方上抹开,顺便脱了丁寒墨的衣衫。
「真贪玩。」丁寒墨笑着念他,倏地将人箍在怀里一块儿在枕上打,没多久玩得两人浑油腻。那香膏遇会逐渐化,所以上摸起来皆腻且香气馥郁。
「哥哥,我快疯了。你别玩了。」丁寒墨嗓音沉哑唤着曲永韶,有霸将人到,分开其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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