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参伍(2/5)

徐絳昕听到有些愣怔，他失笑：「我再让人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避火图……」

徐絳昕回寝室后辗转难眠，想起这两天都没再用涵光镜窥看邻房，又对适才曲永韶的样到担心，于是再度施展涵光镜，他看镜中人坐在床里抱着一堆杂哭，原是有些不解，却在发现那些字画后了然。他当初并没有行开啟属于曲永韶的那些储法，本是想着能利用那些东西

「你是指？」

徐絳昕似乎光这么看着曲永韶也有些脸，目光游移低语：「只是想让你早习惯。」

啪搭，一滴落在画上，他赶拿袖掉，又一滴一滴落，他这才摸上自己的脸，是的。「奇怪了，我好像，好像很难过。」他脑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本该空的心里此刻被无来由的悲伤佔满，最后抱着那些字画坐在床里压抑的哭了起来。

徐絳昕在门外站了许久，自觉委屈却又心疼对方，但终究还是走了。

『为了你……』

回山庄后，徐絳昕也捨不得和曲永韶分开，他随之来到住院里，曲永韶问：「你今日不忙啦？」

曲永韶闻言一阵眩，脑中像是回着谁的声音，说了类似的话语。

曲永韶平静看着他说：「你很急着想跟我睡？」

徐絳昕一惊，立刻上前关心：「你怎么了？」

「我不需要你陪啊，我还能去找你爹说说话。」

徐絳昕浅笑：「那换你陪我吧，今天让我爹得一日清净。」

有些委屈说：「是我不好，偶尔忘了你失去记忆，但我还记得过往，再者我们又快结契了，难免会想和你更亲近。相这些天，我以为你能信我，也肯依赖我，多少也会喜我的，可我连你的手也碰不得么？」

曲永韶皱了鼻：「说得好像我老是在吵你爹。我偏要去找他，要不你也一起来？」

「那你些图让我看看，到时候我尽量不疼你。」

「我只是想看你的脉象。」徐絳昕皱眉心，实在不明白为何曲永韶如此抗拒他的碰。

徐絳昕答应了，和曲永韶去看徐廷曄，他也有好奇曲永韶怎么老是往这里跑。曲永韶把徐廷曄当活人一样聊天，说了今日外的事，徐絳昕听得想笑，嘴角带着笑意。这天他们各自回房就寝前，徐絳昕喊住曲永韶，曲永韶面无表回望他，即使夜了，前的男依旧耀得令他目眩神迷，他说：「永韶，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真心着你。不我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是为你，我就是为你而生的。」

『为了你而生的。』

徐絳昕什么话也没回，他还是一回见到曲永韶笑得那么开心，这人笑起来太好，满山萧瑟凄然的冬景在这笑容和朗的笑声里彷彿也大地回了。他错愕的表也染上笑意，但愿往后的日都能拥有这人的笑容。

曲永韶忽然伸手徐絳昕脸颊，后者僵掉的表变得更古怪，俊脸也被他得有些稽，他收手噗哧笑来，不顾徐絳昕错愕的表，向着瀑布大笑。

曲永韶一被他握住手就猛地甩开：「不要碰！」

「呼。」曲永韶看外面人影离开，他才仔细看自己的法。他已经是个凡人，本来没有任何修为能开啟储法，不过这几日他从访客贺礼中发现一些丹药能助他累积灵力，也从山庄偷到一些材料，调和后服了几天，每晚他都会拿法试看看能否打开。

「也不差那几天，结契后你我之间会更亲密，便不仅止于牵手，还会同床共寝，你……没想过男之间该如何行事么？」

「忙得差不多了，今天都能陪你。」

「你好奇怪。」曲永韶笑够了丢给徐絳昕这么一句话。

「永韶，我你。」

「没事的，只是今日外玩得有些累，你不也说了么？我散功后虚弱，得期休养。好了，我回房歇了，徐大哥你也早歇着。」曲永韶不让徐絳昕再接近自己，说完就回房关上门，然后坐到床里把之前徐絳昕还他的储法拿来看。

曲永韶理所当然答：「你问都没问我，何况我们还没结契呢。」

『我喜永韶哥哥，哥哥喜什么样的，我就变成什么样的。我是为了你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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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里都是些零嘴和小玩意儿，还有一条项鍊，项鍊的坠是块像滴般很透亮的玉石，里面有在动，他一见就很喜，还有几张字画，但光看字都不是他的字跡，字画上落款为韶墨，他盯着它们研究了会儿，喃喃自语：「韶墨？是指我的笔墨么？可这又不是自我的手笔啊……」

曲永韶莞尔：「不是我上你么？你这么喜我，可我又还没记起过往的，让你上我的话我害怕啊。既然你喜我，那你先让我上吧，等我喜上你了再换你。」

曲永韶驀地回神，见到徐絳昕款款看着他，他心中却只觉一阵烦躁，脑眩得厉害，他踉蹌了，扶着一旁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