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参捌(5/5)

宝剑朝严穹渊门面掷，趁严穹渊闪避的间隙破窗溜走。

「呼……呼……」金霞綰听到自己气息微，是因为方才被严穹渊吓到，也是因为张，更是因为刺激和亢奋，他尽速飞这座豪奢的公主府，没想到回一瞅，严穹渊居然追了上来。

他逃民巷里，严穹渊追得越来越，好像随时能逮住他，却又偏不这么，这让他觉得对方本是在戏自己，后来被着飞到江边柳树，他踏着轻灵步法闪躲对方的擒拿术，一面变着手势与之攻防。这是他跟江东云学的轻功，梦里寻香，不过他没能引对方梦，反而陷在对方给的恐慌之中。

严穹渊一双冷漠的在今夜多了些光亮，他早就猜这黑衣人是谁，并且识得这少年学的是什么武功，但这少年随兴施展，有时甚至有无章法，却也因为毫无框架而增添不少意趣。他并不认为武术是用来杀生伤人的，就像乐曲、字画那些好的事一样，都该是有趣且能被欣赏的，只是这孩走偏了。

严穹渊知金霞綰气得厉害，也着实被自己吓坏了，于是不再试探跟戏，倏地制住金霞綰的手脚将人压在树上问：「你学得不错，但还能更好，不如拜我为师？」

「我呸！」金霞綰不忘压着嗓音说：「我已经有师父了，不稀罕你。你去死吧！」

「你师父没能教好你。」

「不许你说他！」金霞綰张往严穹渊的前臂用力咬，严穹渊只闷哼一声，他松嫌弃：「矫得要命，痛就叫啊。」

「你不必装腔作势，我知你是谁。」

金霞綰静默半晌说：「知又如何？不怕我杀人灭？」

「你没杀过人。」

「那是你没见过，我杀的人可多了。」金霞綰刻意险的神，无奈他睛圆亮无辜，实在装不那凶狠模样。

严穹渊看了好笑，故意凑近金霞綰面前说：「你右尾有颗很小很小的痣。」

「……」金霞綰忽然被放开，踉蹌往树旁躲开了两、三步，他瞪着严穹渊气到说不话，两气吼：「回你的琉璃天！」

少年吼完就溜走，严穹渊低拉起袖，看着被咬的瘀伤失笑：「牙不错。可惜了……」

金霞綰回晨院时，天已经快亮了。一直以来他被欺负也不敢找江东云哭诉，江东云只会念他自己学艺不，绝不会轻易帮他，说不定还得挨罚。不过这次是严穹渊招惹他，又不是他故意的，他越想越委屈，决定去找师父说些严穹渊的坏话，但是一接近江东云的房间，听到那房里有客人和师父谈，加上早的冷风一，他脑就清醒不少，果断放弃这不明智的念。

他注意力被师父房里的人转移，不晓得来了什么贵客，天刚亮就跑来的么？还是昨晚就来了，待到现在，而且还能留在师父房里？

「算了，不关我的事。」金霞綰有些睏，打算先回房换个衣服小睡一会儿。江东云这时在屋里喊他说：「霞綰在外面？去醒酒汤来。」

金霞綰在外面称是，匆匆换夜行衣跑去煮醒酒汤，他把汤送到江东云房外：「醒酒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