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死了,公主被掳,银华国天收公主后,封为贵妃,那时贵妃肚里已经有将军的遗腹,而且若行堕胎有命之危,最后她还是把孩生来,但她害怕孩被杀,只好拜託和自己有的公主把孩送,藏到民间。
琉璃天的友人略懂一些卜算之术,算公主有难,到了人间才发现一切都变了,他打听到贵妃与孩的事,受贵妃所託去找到孩,将他教养成人。」
金霞綰听到这里,说:「你就是那孩吧?这么听来,你和我师父也有缘,师父要不是太惦记公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跟你们一起去琉璃天。」
「嗯。我也不是一直都在琉璃天,偶尔会到外面走走。」
「那你认识很多江湖朋友么?」
「也没有很多。」
金霞綰笑了声:「我就说嘛,你一定是都不笑,冷冰冰的,这样很难朋友的。不过行走江湖,自由自在的很好吧?」
「看你怎么想了。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一规矩,不熟悉别人的规矩容易惹麻烦,所以说境随俗,才能自在行走,若以为自由自在是可以不不顾他人,那便是大错特错。」
金霞綰皱了鼻:「又在说教。」
「事实如此,你不听就算了。反正再过两日我就走了。」
听到这事,金霞綰彻底没了睡意讶:「你这么快就要走了?」
严穹渊半开玩笑应他:「嗯,捨不得我?」
金霞綰逞:「怎么可能捨不得。我只是没听说过这事,有意外,你去悼念过贵妃了?依你的修为不是能潜皇偷瞧?」
「能,但是不能。」
金霞綰听懂他的意思,能潜,却选择不这么,这是因为严穹渊有自己一行事准则。
严穹渊说:「见过送葬行列,远远的看了。」
「节哀……」
严穹渊知这少年心不坏,还会想要安自己,他说:「我没事。其实我一世就和她分开了,没有相过,也不曾知晓她是怎样的人,有些事只是听师父告诉我的,就算心里悵然,那也都是因为自己的想像。我跟你相过,对你还比对她熟悉。」
金霞綰着自己的手指,一面听对方讲,他想了想说:「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悲哀难过啊。」他说就后悔了,严穹渊说不定本不需要他安,气氛好像变得尷尬。
「霞綰。」严穹渊忽然轻唤。
「嗯?」少年觉得那有些沉礪的嗓音,磨得他心尖微、发酥,说不上来是怎样奇异的受,好像会想更亲近对方,想更瞭解一些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要怎么活?」
金霞綰说:「我现在这样就很好啊,自由自在的,师父也是这么希望的。你不也说外面每个地方规矩不同,那行走江湖也未必逍遥吧?」
「找到自己的,认清方向,心中清明就是逍遥。茫茫然不知所谓,才会误以为能为所为是逍遥自在。」
「你能不能别再说教啦?」金霞綰一时受不了他讲的那一,烦躁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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